"这你尽管放心!我们这么多兄弟如果连一个小丫头都看不住以后还怎么在道上混?何况院子里还有条大狼狗呢,什么风吹草动都逃不出它的耳朵。"梅姐的眼神忽然变得迷离起来,"天这么晚了,山路又不安全,你不妨明天一早再走,我的房间还有多余的地方。"
"谢谢梅姐的好意,明天一早有个重要客户要来洽谈业务,我得提前准备一下,真是不好意思!"面对梅姐不乏暧昧的暗示,石老板尽管心动不已,可他还是不动声色的拒绝了,不是他故作姿态,其实他一直在垂涎她的美貌,可是几次交往下来,他对这个颇有心机的女人竟有几分害怕,他怕一但被这个美女蛇缠上将永远无法摆脱。
宝马车很快就消失在无边的黑夜里。望着他远去的方向,梅姐脸上如同罩上一层寒霜。
回到工厂,阿峰有些不放心,特意叮嘱了几个手下一番,又看了看叶雪,见她安静地躺在床上好象睡着了,这才满意的离开了。
阿峰回到临时住处,他一推开门眼睛就直了。没想到梅姐已经躺在他的床上,她一只手持烟,另一只手端着一杯红葡萄酒。地上到处是零乱的内衣外衣,她身上只横着一层薄薄的被单,把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表露无疑。
阿峰看得两眼直冒绿光,活象一头饥渴的狼,他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液,感到嗓子干,心跳也开始加。可是他还不敢放肆,梅姐是他们一伙的老大,外表看起来艳若桃李,可是行事心狠手辣,是个典型的蛇蝎美女。一次有个兄弟喝醉了酒,竟然色胆包天地摸进她的房子,可是没过两分钟屋里就传出他的惨叫,其他人冲进去一看,只见梅姐站在窗前若无其事的抽着烟,那个兄弟浑身是血,双手捂着裆部不停的打着滚儿,他再也不会犯同样的错误了,因为他已经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太监。
自从这件事后,再也没有人敢打她主意了,就算她一丝不挂的在面前经过他们也当做没看见。就算是阿峰这个得力手下也从不敢越雷池一步。
"对不起,我走错房间了!"阿峰极力克制住不断膨胀的欲望,想找个借口赶紧离开,要不然他真怕会控制不住自己。
梅姐似笑非笑的看着阿峰,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都都没能逃过她的眼睛。她喜欢折磨男人,尤其喜欢看他们欲火中烧而又得不到满足的样子,她喜欢把所有男人玩弄于股掌之上的快感。她的信条是--男人可以征服世界,女人只要征服男人也就征服了整个世界!她对自己的魅力一向很有信心,可是针对石老板的几次或明或暗的挑逗都以失败告终,这颇有些让她着恼,可同时更激了她的征服欲望,她誓一定要让他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你没有走错!"她把那双雪白修长的大腿支了起来,一双桃花眼里充满了媚惑的眼神,"你最近表现让我非常满意,这是对你的奖赏,春宵一刻值千金,千万别虚度光阴呀!"
好不容易得到梅姐的肯,阿峰再无顾忌,飞快地扒掉衣服猛扑上去&he11ip;&he11ip;
两人正在颠鸾倒凤,突然,外面的狼狗猛地狂吠起来,似乎现了什么异象。"阿峰,你去看看出了什么事?"阿峰此时正在兴头上,他很不情愿地从温柔乡里爬起来,气呼呼地向门外走去。
一出门正碰上两个睡得迷迷糊糊的手下,他正有满腔怒火无处泄,于是抬手赏给每个手下一记耳光:"你们竟敢他妈的偷懒,还不快点去看看出了什么事,要是让人混进来我扒了你们的皮。"他在梅姐面前不敢放肆,也只有在手下面前才能逞逞威风了!
他掏出一根烟点燃,然后找了把椅子坐下等消息,他看着两个手下穿过草丛向大门口走去,身体逐渐被杂草淹没,只有手电筒的光芒偶尔在黑暗中闪过。
蓦地,狼狗的叫声消失了,就象刚才出现一样突然。接着就看到大门前的草丛中有几道杂乱的光柱在飞快的摇晃着,其中还有几道光线透过野草间的空隙从他的脸上扫过。好象真的出事了!阿峰随手拔出一把锋利的匕,飞快地向出事地点跑去。
等他来到大门前,现地上只有两只亮着的手电筒在滚来滚去,旁边的杂草被压倒一大片,而他那两个手下却不知去向。"是谁这么大胆子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我就在这儿,你有本事给我站出来!"阿峰凝神戒备,可是除了他的声音外四周一片宁静,什么也听不到,连草丛中的昆虫都似乎停止了鸣叫,他突然感觉到黑夜里似乎充满了杀气。
敌在暗,己在明,形势对他非常不利,如果对方突然袭击的话,他没有必胜的把握,所以他决定先退回房子里,再说,他也怕中了人家的"声东击西"之计。
他飞快地退回房子,心里暗暗奇怪,外面这么大声音,怎么自己的另几个手下都没有现身相助呢?会不会他们也都遭了毒手?这些手下都跟了他不是一天两天了,个个都算得上身经百战,他们这么容易就被人家摆平了?
他想了一下轻重缓急,决定先和梅姐汇合再说。他三步并做两步向卧室奔去。他记得出来的时候顺手带上了门,可是现在房门却虚掩着,他担心梅姐的安危,于是毫不犹豫地撞开大门冲了进去。屋子里的灯依然亮着,床上还保持着离开时的狼籍状态,梅姐人不见了,地上反倒多了一滩血迹。这是谁留下来的呢?阿峰不敢深一步去想。那么对方的目的是什么呢?该不会是冲着叶雪来的吧?阿峰想到这儿急匆匆向外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