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黎幼十分的好心情。
“我……我叫灵莘。”
她站定,还是小心翼翼的。
“灵shen?哪个shen呀。”
黎幼点点头,长指在手心上比划两下,又抬眼问了一遍。
“草字头,加个辛苦的辛。”
黎幼轻笑,点点头。
记得阙曲跟她自我介绍的时候,说了差不多的话,她说是不知天上宫阙的阙,阙曲却接了下一句:是曲折的曲。
“你怕我啊?”
黎幼似乎看出她的不自在了。
“那个……我觉得您不是那样的人,但是我来的时候,听阙老师……”
“行,不用说了。”
黎幼做了个打住的动作,不用想也知道阙曲说了她的坏话。
“你怎么一直低着头?”
黎幼歪头,膝盖微微弯曲,俯身,眼眸上望,水润的瞳眸直勾勾的盯着她。
“我……”
她后退两步,耳廓通红。
就像是社恐,相比较阙曲的聒噪,她安静的让黎幼都觉得尴尬。
“我习惯了……”
她支支吾吾的,舞者天生笔直的背脊弯了下去,脖子往前低着。
灵莘每次意识到自己驼背的时候,都会下意识的挺直,但头仍旧低着。
黎幼微微蹙眉,怎么都觉着,能感受到一丝自卑的氛围。
“灵莘啊,吃午饭了吗。”
黎幼也不指望她能抬头看人了,换了一种方式想跟她亲近。
“没呢……”
“那中午有人约你去吃饭吗?”
黎幼换好外衣,拔了正在充电的手机,收拾着好像要出门。
“没有……我刚来,没有很熟的人。”
“我记得你是跳民族舞的吧?刚好我感兴趣呢,一起去吃饭吧,边吃边聊。”
面对黎幼的邀请,灵莘又一次受宠若惊,她点点头,有些内向的跟在了黎幼身后。
节目是下午开始录制,黎幼早上去了午房,拍了些个人镜头便于剪辑之后,还找了半天谈师青的人,想谈谈换宿舍的事情。
那会儿找他没找到,这会儿,他倒是直接找上门来了。
就是这模样,和前些日子见到的他,有些不一样。
要说哪里不一样,就是这幅斯文的皮囊,突然变得鼻青脸肿。
还真被人打了。
她这嘴巴说出的话如此灵验?
“黎幼!”
他走到她面前,那根竖起的食指,指着她半天,颤抖着,说不出话。
“你干嘛,又不是我打的你。”
黎幼后退一步,打量他两眼,嘴巴一撇,在忍笑。
她要是他,至少在家里躺个三天不好意思出门。
“不是你?就是你!”
谈师青气的又上前走了两步,食指恨不得戳她脸上。
“拜托,我又不是什么不三不四的人,我还能找个大哥帮你绑起来打一顿不成。”
黎幼的确不知道是谁打的谈师青,不知道,即跟自己没关系,她不受这个冤枉。
“你找大哥来,我还能花个双倍的钱把他打了,你找季司珩,你行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