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书晚直接坐下了,“那算我欠傅总的,等明天面试完了再补上。”
傅司沉痞笑,“明天,喝的可就不一定是酒了。”
桌子底下,那只不安分的手又搭上了她的腿。
今晚陪他喝酒的后果就是,被他带回酒店折腾到天亮。
不喝的后果,同上。
那还是不喝了吧,起码胃不会难受。
吃完饭,从小城人家走出来,温伯言说,“阿沉,你这个工作狂,难得回母校一趟,逛逛?”
傅司沉扔掉烟头,抬脚捻灭,“娄迟让我帮他抓个病号回去。”
“谁啊?”
温伯言有点惊讶。
傅司沉瞥着洛书晚微抬下巴,“你的学生。”
温伯言更惊讶了,打量着洛书晚,“你不是已经办出院了吗?又伤到哪里了吗?”
洛书晚摆摆手,“没事没事,就是扎了一下脚,早就好了。”
陈林开着车停到了面前。
傅司沉打开后座车门,等着洛书晚上车。
洛书晚本能地后撤一步,“不麻烦傅总了,我坐地铁就好。”
“我外甥也在医院,顺道捎带你而已。”
他胳膊搭着车顶,食指轻扣,透着几分不耐烦。
温伯言点点头,“大晚上的,你一个女孩子去乘地铁不安全,就让阿沉送你吧,我也放心。”
洛书晚:“……”
最大的不安全因素,就是眼前这个人!
但凡听说过他床上有多么变态,温教授都说不出“放心”
这俩字。
今晚是在劫难逃了。
洛书晚硬着头皮上了车。
车门关上那一刻,窒息压迫感扑面而来。
这奢华的座驾,对她来说,就是囚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