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梦可说:“大庭广众,你说话注意点。”
“我已经很客气,旁人的议论更难听。”
“别人说,管不着,你说可能招致仇恨。”
“嗯,你说的有道理。”
陈雨旋敷衍一声说:“今天无论高扬怎么做,那些设赌的人心里都会忌惮!他去小打小闹或许比旁观更让他们安心。至少是在他们的眼皮底下……或许,周围这些人是他们派来盯梢,或许他们已经想好对策。高扬,要不要改变之前定下的策略?”
“最好的对策是收摊。”
高扬回答一声说:“以人为敌……不如见机行事。”
于是高扬带他们去昨天没有光顾过的赌柜。他们的策略是,高扬做出判断,去围观。其他人悄悄的参与,能参与则参与,被拒绝就放弃。
好巧不巧,他们去的第一家是沈掌柜坐镇,高扬一去前面的人便让道。
“小子,你来祸害我?”
沈掌柜笑问一声。
高扬去浣溪楼两次,与沈掌柜算是有交情,且赌约在身。沈掌柜以开玩笑的方式问,看高扬怎么回答。
高扬裂嘴一笑:“你摆摊招赌的目的是什么?我来捧场……你不欢迎?”
“欢迎,但有条件。”
“什么条件?”
“你一个人押,就当娱乐。你懂我的意思……你带来的人不要祸害老夫。”
“谁敢祸害你?”
“算了吧,过两天来茶楼,我请你喝茶。”
“你请我喝茶,欠下的人情总是要还。”
“你想怎样?”
“押两局,一局五十。我赢去免费喝茶。”
“好。但其他人呢,也是一人两局,一局五十?你带这么多人来是故意的吧?”
高扬好笑。
“前辈,你冤枉我,他们是跟随而来,押多押少,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谁信?你押一局,赢,他们有免费的茶喝。”
高扬一听跟他胡搅蛮缠。
“话不是这样说,你这样说,就是我的不对……似乎变成我对你的敲诈。”
“你有本事,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