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令千手扉间压低了几分眉头,说来真是极为讽刺,他能如此准确领悟到对方的未尽之语。。。
“测算无遗有时是很好用,但总觉得。。。少了点赌性?”
松子咂了咂嘴,她看向柱间,“怎么样?要不要试着赌一把?”
柱间不明,却很轻易被勾起了兴致,“什么呀?我可是逢赌必输啊,你可别坑我的钱袋子。”
松子眼见着他摸了摸自己腰间,那金纹暗底的钱袋子空得连个响都没有,对上对方一脸无辜作孽的模样,多少有些好笑。
“先试着跟日向俩兄弟谈谈。”
“如果不行,那就请他们另寻去处。”
随即松子迎着千手扉间那仿佛看一只油盐不进的猪一般的眼光,耸了耸肩,“啊对,我还是坚持。”
“试一试呗,不行又再说。”
“至于逢赌必输么。。。柱间你反向下注不就行了?”
“你就赌我不行,说服不了日向家的老顽固们。”
油盐不进的猪,决定向她认为腐朽的老木头起总攻,用铅块一般具有蠢笨重量的额头,去撞翻某棵根深蒂固巍然不动的老树。
千手扉间已经无话可说,他并不认为对方那擅长言语操弄的嘴能起到多大的作用,对此可说是不抱有希望,心境亦可说是荒唐,尤其在看到兄长脸上那跃跃欲试的迹象。。。
可同时,他又并不是为了反驳而反驳的人。
故此,扉间只能将心中种种复杂情绪憋了回去,这使得他嘴角两侧承受了不该承受的重量,下撇得再明显不过了。
但过了没两息时间,他还是忍不住追问道:“你打算如何说服他们?”
审视的目光一一划过松子那并不如何郑重的面容,意图从对方脸上看出点心虚强撑的情绪,他怀疑她根本只是随意想到了一个拖延之策,到时候大放厥词将人惹恼了,才是她真正的意图。
松子挠着脸,沉吟一声,说:“倒也不是我故意卖关子。。。只是我确实没想好完整的游说之词。”
“我只能说,我打算跟他们讲道理。”
“…”
扉间狠狠眨了下眼睛,不然他怕自己丧失自控直接给她一拳头。
“讲,道,理?”
扉间缓慢重复着,同时他也一手撑着案几站立起来,他微仰着下巴以麻木冷酷的眼神瞧了松子好一会儿。
气氛就这么尴尬地凝滞着,往日死敌宇智波泉奈声音不大不小地打破了沉默——“哦,这是你研究出的新幻术?用眼睛动?”
“看起来好像没什么作用啊,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