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府。
秦玉儒浑身颤抖,双眼猩红的看着身前的尸体。
院落中,气氛凝固到了极点,所有秦家下人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楚尘!”
秦玉儒语气森冷至极,冷冷的盯着跪在秦白衣尸体旁的两个护卫:“说,如烟舫到底生了什么?”
两个护卫一五一十的把事情讲述了一遍,说到最后,两人声音已经有些哆嗦。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秦玉儒龇牙咧嘴,寒声道:“我儿虽然风流纨绔,但绝对不会诬陷侯府世子。”
“家主说的是。”
“家主,您可一定要替二少爷讨回公道。”
两个护卫连忙附和,眼中流出悲伤的泪水。
“我儿死的时候,你们两人在哪?”
秦玉儒眸光一寒,“连自己的主子都护不住,留你们何用,拖出去喂狗。”
“家主饶命!”
两个护卫惊恐万分,连忙磕头求饶。
不过却没有任何用处,秦玉儒满腔怒火无处泄,奈何不了武安侯府,难道还对付不了两个下人吗?
人群眼睁睁看着两人被拖下去,心胆寒。
“秦忠,处理好白衣的遗体。”
秦玉儒留下一句话,转身离去,整个人宛若苍老了二十岁。
“是,老爷。”
旁边一个身材消瘦的黑袍老者躬身应道,声音沙哑。
他身为秦府管家,深得秦玉儒信任。
处理完秦白衣尸体的事情,秦忠敲响了秦玉儒的书房。
“进来。”
秦玉儒的声音传来。
秦忠走入房间,双手放在衣袖中,背脊微微弯曲,静静等待着秦玉儒的安排。
秦玉儒冷声道:“你去一趟血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