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乘光的手在乔松月的胸口停下,他的眼神晦暗,声音低哑:“或许,我应该给你立个规矩。”
“比如,你这辈子隻能是我的狗。”
我的东西,不允许任何人染指
傅乘光看著乔松月因为痛苦而拧紧的眉头竟生出瞭一丝快感,他扼制乔松月纤细的脖子将他从地上抓起来,一隻手挟在乔松月的腰上,像一把铁钳死死地桎梏住他,将乔松月塞进后车座。
乔松月的手腕被傅乘光用一条漆黑的佈条捆住,他被扔在角落,脑袋重重的磕在坚硬的车厢。
在眩晕中,乔松月还感觉胃中翻涌,好像要吐瞭……
本次宴会是南海市徐傢小公子徐白举办的,他五年前去瞭德国留学,今年三月硕士毕业,回国后立马就招呼之前的狐朋狗友一起出来玩,在他的朋友圈中,傅乘光算得上和他关系最要好的。
傅乘光刚到宴会厅门口,一身墨绿西装,留著半长发的徐白端著杯香槟,招摇的就往傅乘光那边去。
徐白生瞭双杏仁眼,又是娃娃脸。他随瞭母亲的基因,长得幼齿,笑起来乖的要命,最是讨人喜欢。
可惜徐白这人,做事与长相天差地别。
“乘光哥来瞭呀?”
徐白绅士的单手置于胸前,微微弯著腰,朝著傅乘光做瞭一个来自西方的问候礼。
傅乘光待这个弟弟不错,徐白是他母亲好姐妹的儿子,自然是更加照顾。
隻见傅乘光拿出瞭一把车钥匙扔给徐白:“最新出的f167,前几天听人说你要回来,就让人从意大利空运回来瞭。”
徐白接著钥匙,笑的嘴都合不拢瞭,放下瞭手裡的酒杯就像去抱傅乘光,却被傅乘光一个侧身躲瞭过去。
徐白一个踉跄,扑在瞭傅乘光身后的乔松月身上。徐白体重不轻,身高也不矮。
一米八七的身高,一百三十斤的体重。
乔松月脑子被高热烧的有些晕乎,徐白扑过来的时候他没站住,后背直接硌在带棱角的石英柱上,疼的他抽瞭口冷气。
徐白探头刚想说声对不起,却在看清楚人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变瞭一个样。
“这谁,乔松月?”
“他怎麽在这?”
徐白露出笑意,可在乔松月看来他这是在想些坏点子准备弄人。
先前乔松月还是乔傢小少爷的时候就一直和徐白不对付,徐白爱和白未然玩,他又与白未然因为傅乘光水火不容,因此徐白讨厌他的很。
之前他有哥哥撑腰,徐白捉弄他的时候他就打回去。乔明玉面子大,又和徐白的哥哥徐策关系好,因此徐白也隻能咬牙切齿的看著乔松月躲在乔明月身后嘲笑他。
现在乔松月没瞭靠山,徐白一定不会放过他。
傅乘光漠视的扫瞭一眼身后的乔松月:“刚从监狱出来,给我当狗。”
徐白听瞭傅乘光的话,心裡有瞭底。他意味不明的靠近乔松月,用指尖点瞭点那处带青紫的皮肤。
嘴上说著:“真可怜。”
手上的动作却加重瞭力度,摁的乔松月疼的钻心。
徐白见著乔松月落魄而可怜的模样,心裡快活著。他回头对傅乘光说:“哥,你把他借我玩两天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