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遇半睁著眼,似乎还没睡醒。他凭借记忆,将唇贴上瞭乔松月的耳侧,沙哑的声音响起:“阿月不用担心傢主,他会保护好自己。”
“而我隻需要保护好阿月就可以瞭。”
乔松月瓷白的脸侧因为祁遇鼻尖呼出的热息被擦出淡粉,他微微仰著头,黝黑的眼眸已经染上瞭水雾。
漂亮的青年红唇微张,其中白齿清起。一身清冷被浸透瞭情欲,风情万种。
祁遇努力忍耐著,他仅仅隻是在乔松月的颈侧咬下一个个吻痕。
在迷离时,乔松月颤抖的声问他:“你为什麽不吻我?”
祁遇将人梏的更紧,他低下头看向乔松月早已溃散的眼眸,问他:“阿月,你爱我吗?”
乔松月此时脑中一片混沌,他隻觉得浑身滚烫,失去瞭理智。
可当祁遇问他,自己是否爱他的时候,他又沉默瞭。就像运营的机械突然宕机,失去瞭行动。
堪堪几十秒,却好像有瞭百年之久。
祁遇重複著那句话,问乔松月:“你爱我吗?”
他执拗的像换瞭个人,如同孩子执意询问:“你喜欢我吗?”
乔松月不知道,他爱祁遇吗?是爱的吧,可那个字却迟迟说不出口,仿佛那是一个不可言喻的禁词。
每当他想要告诉祁遇自己爱他,喜欢他的时候,脑海中有个模糊的身影却代替瞭祁遇,仿佛自己爱的是他。
乔松月不愿意爱错人,所以迟迟不愿回答。
祁遇别开瞭头,他放开瞭乔松月。让乔松月转过身,环住他的脖子,抱住他。
祁遇委屈低下头,抱住乔松月的腰。他将额头抵在乔松月的锁骨处,又将侧脸贴在乔松月的胸口。
闷声闷气的说:“我等你,我愿意一直等。”
“等你说爱我。”
这幅模样的祁遇,乔松月不下见瞭百十来次,可每次他总是得不到满意的答案。
祁遇受瞭伤,一直喊疼让乔松月陪著他睡,祁遇像猫,这是乔松月很早就得出的一个答案。
像秦以歌养的那隻纯色佈偶梅梅,皮毛又长又白,眼睛是淡紫色的,就像水晶一样。
乔松月很喜欢梅梅,同样他也很喜欢祁遇。
他和祁遇在香港呆瞭小半个月瞭,秦以歌那边也迟迟也没有消息。乔松月每日担忧的都吃不下饭,还好有祁遇在身边陪他,和他说说话。
期间傅乘光来找过他们,每次都是无功而返。而当乔松月透过傅乘光那张脸,总是会有些陌生的记忆在他脑海中回荡。
想不起来是什麽,却又莫名的熟悉。
短短几十天,乔松月又瘦瞭好几斤。祁遇心疼的要死,天天待在厨房裡想尽办法给乔松月做好吃的,势必要给人补回来。
乔松月坐在沙发上,腿上放著一个平板。他歪著头,手肘放在沙发上,掌心撑著头。
也不知道祁遇是什麽时候到的他后面,柔和的声音低缓的响起:“想出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