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搞成这样瞭。”
傅乘光喃语,他转身去瞭卫生间打瞭一盆冷水出来,拿著条毛巾用水打湿瞭给乔松月擦身体。
傅乘光这辈子从小到大都是仆人环身,做什麽,用什麽,都有人干这趟上来帮他。这第一次伺候人,还有些特别。
不过如果对象是乔松月,傅乘光乐享其成。
在给乔松月擦完身体,并且重新换瞭一件衣服后,傅乘光这才歇下来,好好看看这想瞭许久的人。
“好像又瘦瞭,脸上的肉都没瞭。”
“手腕还比上次细瞭半圈。”
“你怎麽总是不照顾好自己呢?”
傅乘光伸手拨开乔松月额头上湿瞭大片的刘海。这时他刚那个出去买药的人也回来瞭。
“老板,药买回来瞭,还有水。”
傅乘光接过手下递过来的药,摁下两颗放进乔松月的嘴裡,又给喂瞭水。
动作又轻又柔的,手底下的人都看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瞭。
这还是他们那个杀人如麻,雷霆手腕,冰冷无情的大魔王老板吗?
看著不像啊,是不是被调包瞭?
傅乘光给乔松月喂瞭药,转头就横瞭一眼还在门口看的人。
“很好看吗?”
一群大男人被问的呆住瞭,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
傅乘光突然笑瞭:“还不都给我滚出来!”
老板一声令下,所有人都跑瞭出去,最后一个还不忘给带上门。
傅乘光坐瞭一天的飞机,刚落地就出来找乔松月,现在困的不行,他抹一把发疼的眼睛,也准备睡会。
为瞭方便照看乔松月,傅乘光直接睡在乔松月身边。
外面的天已经黑瞭,七八点左右还下起瞭雨。豆大的雨粒噼裡啪啦的砸在玻璃窗上,听久瞭还觉得别样的催眠。
半夜裡乔松月醒来,他迷迷糊糊的翻瞭个身,却发现手臂好像搭上瞭什麽东西,热乎的,还有点硬。
“醒瞭吗,起来喝点水。”
傅乘光比乔松月醒得早,大概十点左右就醒瞭,出去处理瞭一下那男孩的事就又回来陪著乔松月睡。
高烧退后,身体缺水的厉害。乔松月咽瞭口口水,嗓子发干的疼,他拿过傅乘光递过来的矿泉水,咕噜咕噜的直接喝瞭大半瓶。
傅乘光就在床边看著,眼睛一眨不眨。给乔松月都看的不自在瞭,连忙垂下头把水递回去。
“你怎麽来云海瞭?”
乔松月开口找瞭个话题,试图转移傅乘光的视线。
傅乘光毫不避讳,直接就说:“跟你来的,去公司找瞭你们前台。”
“然后她告诉你我在云海,你就来瞭?”
乔松月语气算不上惊讶,因为傅乘光做出类似的事已经不下百次,他已经都快习惯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