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单珹大概打算主动结束这个通话时,钟溺先一步打断出声:“哥哥。”
单珹那头“嗯”
了一声。
“那个——”
钟溺把“太酸”
的酸奶扔到车后座另一边,支支吾吾开口。
单珹耐心等钟溺说话。
钟溺憋了半天,慢吞吞道:“昨天早上哥哥的手机放在大衣里了,而大衣落在了我这里。”
单珹又“嗯”
了一声,表示这件事他清楚。
“然后,小言哥给哥哥打电话,我敲哥哥的房间门,哥哥没应,我就不小心自己接了……”
钟溺长出一口浊气莫名有些说不下去,她的食指指尖一直无意识拽着自己的额前的碎打圈。
电话那边:“钟溺?”
钟溺咬咬牙:“就是那个周骇博士为什么……”
“稍等。”
单珹突然道。
钟溺这边好不容易终于要一鼓作气向单珹提出心中疑问,谁知单珹那边又一次传来其他人声。
这次是个男性的声音,如果钟溺没听错,大概就是她自己话里刚刚提到的,单珹的私人特助林莫言。
下一刻,钟溺手机听筒里的声音完全消失了,钟溺猜测单珹可能按了“麦克风静音”
。
于是,只以为哥哥要赶时间,被人三番四次催促要关机起飞的钟溺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在单珹那边麦克风重开通的一瞬,钟溺垂头丧气道:“哥哥忙吧,我挂了。”
虽说钟溺这次第99辈子重生后,还没来得及给单珹当“信息素安抚剂”
小赘a,但钟溺的吃软饭素质一向良好。
她从来自觉明白不能挂自家“金主”
的电话,所以从小到大她与单珹之间的所有通讯、通话,都是以单珹那边不再回复或者主动切断通话为最终结束点。
这会儿钟溺说是说了“她挂了”
,但实际上她说完这话,依旧习惯性在等单珹主动挂断电话。
可电话那头单珹的回复却是:“把话说完。”
单珹说:“有话就说,钟溺。”
“可,飞机不是要起飞了吗?”
钟溺问。
就这么一通电话期间,都有三波人找单珹了,钟溺觉得自己的问题或许没那么着急,而且,她好像也有点……不想听到单珹的答案。
单珹道:“这是私人飞机。”
单珹只回答了六个字,既“壕”
横又让人无法反驳。
是啊,都私人飞机了,他想什么时候起飞就什么时候起飞,只有飞机迁就他的份,哪里有他这种“霸总”
迁就飞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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