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确定,是训练有素的,军队,”
心中已然有数,一脸童稚的他,一路潜行,漠北变数,他心中猜忌,此刻摸索那些残缺的痕迹统拢
“道失,”
身后是个铁塔一般的汉子,言语铿锵有力
“公输先生,此人用兵,及其谨慎,功成身退,只是不知道,留下清楚痕迹、一路护航的小股部队,皆是高手,到底是何人?”
他说着,草原风小了些
“诸位,随行了一道,辛苦,不如,长流送诸位,去歇息歇息,”
突然出现的男子,英武煞气、一声青衣,却给人一种不真实的恐惧感,宛如身在绝地,身前是无尽深渊
那铁塔一般的汉子活动着肢体,却显得诡异,每个幅度,都不该是人类能做到的程度
“玉龙剑?”
看到那人剑已出现,他心里骇然,身体在颤抖不停,却是立在原地动弹不得
“不好,”
他心中道,只见那铁塔一般的汉子,被斩做无数木断,切口十分整齐有序
“兵家——萧榷,”
只见一人四肢皆是木制,出现在他身后,看向那自称长流的男人
“偃师——公输之墨,”
长流话语很轻,却收起宝剑
“什么,他就是皇帝,”
他心里沉重,身体所受的压迫感消逝了一半
长流的身形消失在这片原野,而恐惧却是一直萦绕心头
“不该属于自己的东西,小家伙,看来,兵家那个怪物,”
皇帝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
“若能逃出生天,吾,愿以所以,一易,”
孩子面前的黑影随着他的一声宣泄,化作漫漫迷雾,吞噬了他
原来,轩辕臻,以另一种形式,留在人间,保护他深爱的神农女——嫘
绝望吗,将死之人,听从自己内心的声音,把赤梦剑,从她的尸体上拔出来,她一双眼里,如果不被自己的噩梦蚕食,你,便迎来新生
双目赤色,脸上和露出的双手,无数血色脉络缠绕,我,还是自己吗——夏裕新
“小友,”
公输先生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他急忙把一柄血剑慌张遮盖在被窝里
“来了,”
他整理了一下衣裳,手上和脸上诡异的血蛇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