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踏地近来,言语轻盈,伸手拉起那叫郅风的捕快,
“在下,南疆小城,捕快郅风,”
捕快起身谢绝,说出姓名那一刻,木尘眼中璀璨星河刹那化作柔情
“姑娘,南疆之地,妖异许多,此物携身,可避不详,”
木尘说着,递给郅风一个玉佩,而他不可思议看向木尘,他,怎么知道,自己,是女的
郅风带着妖道走远了,木尘长望
“绾绾,我回来了,”
木尘,年近而立,为道求索,此刻,前方之路,豁然开朗,小丫头,二轮年华,十余年离散,别离,忘作回忆……
“木尘先生,”
他身后木剑,茫茫人海,郅风一眼寻到,一声呼唤,木尘刹那到了身前
“修道之人,都这么,逍遥洒脱吗,”
郅风面色蜡黄,身上有股子臭味,说话大大咧咧的
“小道守了秘密,官人,在下可不是妖道,”
木尘辩解,被郅风抓住手,郅风指着酒楼,示意没有恶意,木尘只是随行,并没有多言
“小道不可饮,”
木尘见郅风倒了酒,放下酒壶,便举杯而来,木尘匆匆致歉
“那,小弟,便,”
郅风倒是豪爽,左右揽杯,豪饮起来
“也,不是不可,”
看着郅风又满杯,脸上已经红霞,他匆匆夺过杯盏,一饮而尽,二人相视一笑,木尘的话,逗笑了郅风
……
许多有关妖术的案子告破,南疆的治安好了许多,郅风的事传回京城,被赐了神捕之名
“东皇太一?”
那日,妖人杀人剜心,二人依旧追捕而至
郅风早已受伤不轻,依靠长剑半跪在地支撑身体,四周还有不少捕快的尸体,皆被剜了心,木尘以御剑之术,逼退妖人将刺入郅风身体的手,纵是自己也满身疮痍
“东皇太一,休要一错再错,”
木尘站起身子,口中愤然
“道家,本座,见二位如此,不如,捉弄一下二位如何,”
东皇太一闪身而来,手中飞射一物,木尘猝不及防吞入腹中,而后丢下一个瓷瓶
“本座倒要看看,二位,受不受得了,人间流言蜚语,瓷瓶中便是延缓之蛊,需要嫁接转伤,而服者,会毁去容颜、亦在月满时日,灼身难忍,”
东皇太一的声音回荡在这片树林,小雨熙熙而来,郅风起身,去抓起那瓷瓶,毅然打开……
失魂落魄的女子衣裳凌乱,身上的捕快装扮满是血迹,提着残剑走进衙门
“神捕大人,”
凭借残破服饰,和那已经毁去的容颜参照,衙门里的同僚还是认出了郅风
自那以后,郅风变成了女子,手心多了一处血瘤,而她,上书去职不得许,做了小城衙门里的女捕快
而木尘,随着时间流逝,他慢慢失去了记忆,却在每次靠近县衙那个女捕快时,心里控制不住的悸动,不知道为什么,还是,选择留在南疆,直到,东皇太一在北方出现,二人一同北归,与当初南疆认识的萧榷,明查暗访,准备,围猎东皇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