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年落雪时节,身后兵甲鲜衣怒马,侧看向京师城楼,再无当年红衣
“陛下,南军军中,百夫长及上武官,尽数于此,计三千余,”
身侧龙焱卫言语回荡,林间惊起飞鸟无数,看去依稀见得许多兵甲……
“陛下,”
身前跪倒诸多战将
皇帝匆匆而至,西土塞外,漠漠黄沙……
“良马劲器、武官强行,看来,漠北冰解,定有一场大战,对峙半年,皇帝,终是自持兵家,”
他听着密报,心中也是愁绪万千
“诸部久不见寸功,已经各有间隙,若与皇帝这一战有失,只怕,”
“中兴十一年,千里之外,一手阳谋,南疆之地,破败至今,如今,”
……
北关
“阿姊,榷儿已经,没有什么能,再失去了,我不是太宗,做不到摧残儿女意志,易之利害,当年追猎北海,噗鱼儿海一别,竟也诀别,”
“我真的病了,病得很厉害,幼年经历,所图便在心中扎根,雅儿误打误撞,又成了榷儿所不能失,或许当年宫围夺权,之后变故残暴,天谴使然,失所能失,榷儿撑不住了,害怕,两个孩子,也要失去,”
故地重游,吊桥下,早没了当年那个被洛长生嫌弃的见色忘友少年
嘴角溢血,风来寒意,一时竟有些站不住脚,扶着石台,面容开始抽搐
“儿子啊,父亲真的累了,实在,扛不住,再失去什么了,”
擦去嘴角血迹,远处雪山上,已经没了皑皑白雪
中兴二十四年夏,两位兵家,终要迎来,一场对决
“报,北寇精骑攻破北关,”
“报,北寇长驱直入百里,”
“报,雁门形式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