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欧海林才会说,爱情是最不可靠的东西。
傅沉听完欧海林的描述后问:“arren是想让我去教训他么?”
欧海林摆了摆手:“不,先不要打草惊蛇,他现在一个人在这边开了酒吧,我打算让你先接近他。”
傅沉会意:“我明白。”
傅沉办事向来不拖沓,当即就去了夏飞驰开的那间酒吧。
原本以为这种不择手段的叛徒看起来应当是凶狠狡黠的,但夏飞驰和傅沉想象中的完全相反。
他看起来儒雅温和,当他亲自过来招呼傅沉他们的时候,傅沉现他走路一瘸一拐,脸上也有一道很明显的伤疤。
夏飞驰原本想向他们介绍类目,却被打断。
“把你们这里所有的特色都端上来。”
傅沉的其中一个保镖说道。
“好。”
他的脸上始终挂着亲和的笑容,临走时,意味不明地看了跪在地上的夏星言一眼。
傅沉带了三个保镖和丁览一起过来,连同夏星言也带来了。但他没有资格坐着,只能怯怯地跪在傅沉的脚边。
把酒水端上来的时候,夏飞驰笑着对傅沉说:“先生,我们这间酒吧从来不生事端,大家来这边都是放松心情的,你看……要不要让你底下的人,也坐着,这样多不好看。”
傅沉面无表情,只是轻抬眼皮看了夏飞驰一眼,没有回答。
但夏飞驰也僵持在原地,再次提醒傅沉:“先生,麻烦你配合一下。”
傅沉眉目一敛,将目光落在夏星言身上,意味深长道:“别碍眼,听到了没有!”
夏星言被打怕了,颤着身子自觉地躲到桌子底下,将自己整个人藏了起来。
夏飞驰握了握拳头,又很快松开,没说什么就离开了。
夏星言的耳朵还痛着,那天流了太多血,可能是受了内伤,连带头部也时不时拉扯痛着。
他从对傅沉还怀有一丝幻想到如今变得畏惧,比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还要害怕。
其中一保镖是抽烟的,抽完之后还假装不经意将烟头扔在了夏星言的身上。
这是傅沉默许的,所有人都可以欺负夏星言,只要别让他死掉便可。
夏星言柔嫩的手臂皮肤被烫了一下。但他似乎感受不到疼痛了,双目无神地缩在桌子底下,半点动静都没有出来。
傅沉命丁览盯着夏飞驰,等时机成熟便去找借口靠近。
不料还没等他们出手,夏飞驰主动找上门。
他递了一张名片给傅沉,自报家门:“感觉和先生挺有缘的,认识一下吧。”
傅沉看了名片一眼,淡淡介绍道:“傅沉。”
夏飞驰像是习惯了他的淡漠,点头示意了一下。
夏飞驰又看到了保镖往夏星言头上扔烟头,眉头一皱,却没有开口多管闲事。
算是和夏飞驰认识了,傅沉的任务完成一半,便离开了酒吧。
夏星言是被他用手铐拖着走的,在这个地方,他可以更加肆无忌惮,不必在乎其他人异样的眼光。
第三天,傅诗被安排进了手术室。虽然情况在往好的方面展,却让傅诗遭了不少罪,这更是让傅沉将所有的怨恨泄在夏星言身上。
他没有收力,把夏星言推撞在了一张玻璃桌上。因为激烈碰撞,玻璃桌面四分五裂,夏星言整个人面朝下地倒了下去,全身包括脸部的皮肤都被玻璃碎刺破,血水不断地喷出来,止血又成了一件艰难的任务。
在喊来医生帮夏星言处理的时候,对方却没有露出痛苦的表情,途中,他突然平静地问傅沉:“先生,您有没有喜欢过我?”
傅沉的眸中闪过一丝不可思议。但随后又像是在质疑夏星言想玩什么把戏。
夏星言整个人看起来很空,鲜血已经将他的衣料全都染红了,简直让人触目惊心。
他从前最怕疼了,但他现,原来痛到极致,强烈的感觉产生对冲,好像就没有那么深刻了。
夏星言的行为开始变得有些古怪,见傅沉没有回答他,又问:“您可以把我的手机还给我吗?不要卡,不用网络,只要那部手机。”
傅沉不清楚他的用意,迟疑了一会儿后轻蔑地问:“你现在拿什么跟我谈条件?!”
脑袋上的血流到了眼睛上,夏星言抬手抹了抹。但它还是不停地往下流,怎么擦都擦不掉。
医生开始惶惶不安,但又不能在傅沉面前表现出医术不精的模样,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帮夏星言止血。
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情况愈糟糕,医生不得不承认:“傅先生,需要专业的医疗设备和药物来进行止血!”
可傅沉不允许夏星言去当地的医院医治,随意摆了摆手:“加大药剂,给他打止血针。”
医生为难,根据夏星言的身体素质,药量太大随时会取他性命,于是他提醒道:“伤者的身体情况太差,恐怕……”
傅沉这一回却没有犹疑:“照做。”
医生便不敢再磨蹭,只能根据傅沉的说法进行治疗。
最终,血是止住了,但因为下?药过重,导致夏星言陷入了昏迷状态。
但傅沉没有理会,旋即,他命人找到了夏星言之前那部手机,以为里面会有什么线索。
然而破解了密码的手下却说道:“傅先生,里面除了您和他本人的一些照片,还有您和他的往来信息,其余的暂时没有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