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疼并不明显,
但软的走路困难,
我俩一走一停,左摆右摇。
分不清喝了酒的到底是谁,
靳贺一直攀在我肩膀上,
我直视着前方,偷偷瞄他。
又在顷刻被吓了回来。
靳贺在看我,深黑色的瞳孔在夜晚尤其骇人,
虽然我只觉察出心动,
但终归还是无所适从。
“到,到了。”
只有几步路,我俩好像走了半个小时。
现在我是又累又热,
火热的身子贴着我时,却总有冰凉凉的感觉,
那是我为天使编织的谎言。
“你,你…进去。”
我直盯着门,同他讲。
这才感觉到脸上炽热的视线少了不少。
“我摁指纹,你扶我进去。”
这是一种命令的语气,
我认真点头,
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因为我马上就可以看到天使的家,
和天使一起,
“指纹解锁成功。”
门被我打开,
天使在墙上摩挲,摁开了灯,
我被刺的闭上眼睛,缓了好大一会儿才睁开。
天使脑袋靠着我肩膀,头发弄得我痒。
我笑笑,不礼貌的环顾四周。
是简单的陈设,灰色居多,但像是无人居住的商品房。
“扶我到沙发。”
靳贺的话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微微皱了下眉,扶着他到沙发上。
看到他抬起眼皮,平静如一摊死水的眸看向了我,
我忙低下头,“怎,怎么?了。”
我听到他薄唇轻启,开口道,
“你可以离开了。”
我被赶了出来,
我个人认为,他一开始是想说滚的,
但后来忍了下来。
我跑回去捡起相机,检查有没有摔坏。
太阳已经半升于空,照着我们的屁股,还有我这一夜未眠的人,
我迟来的觉出困意。
和划破的地方的疼。
想了想,
还是算了,靳贺的屋子太干净,还是不要脏了这个地方,
万一惹天使不高兴怎么办?
还是死远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