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宴淮想了许久,才想起这是蜀王妃的名字。
蜀王妃有孕不能回京,蜀王这般思念她,倒是令人没想到。毕竟蜀王院里有不少人,能这样想着王妃,多少有些难以置信。
魏宴淮认真盯着蜀王,道:“你喝醉了,蜀王妃不应该生气吗?怎么会心疼你?”
蜀王痴痴地笑了起来:“她以前生气,后来本王用了一招,本王每次喝酒她都心疼。”
魏宴淮抬眼:“什么招?”
蜀王:“……当然是绝招!”
魏宴淮:“说!”
“女人嘛,撒撒娇再磨一磨,说点爱她的话,她就对你心软了。”
蜀王一副很有经验的模样,憨笑道:“我一撒娇,我的王妃就没辙了。”
魏宴淮眉头紧皱,看他的眼神跟看傻子似的,冷声问:“真有用?”
蜀王自信伸出三根手指:“百试百灵!”
蜀王眼珠子转了转,放低声音:“最大的绝招,就是对自己下狠手,说喝酒时不小心弄伤的,保准她心疼。”
这一点,倒是让人信服了。
。
戚迟鸢一向睡得沉,若无太大的动静根本惊不醒。可惊不醒不代表弄不醒,睡得正沉,感觉有些喘不上来气。
费力睁开眼,现自己不知何时坐了起来,还被人紧紧拥着,脖颈间是男人温热的吐息,热得她头麻,双臂无力的推了推对方,可惜毫无作用。
“你放开,我要睡觉。”
戚迟鸢懊恼出声,无论如何都挣脱不了。
魏宴淮紧抱着她,半张脸都埋在她脖颈间,低声道:“别动,就抱一会儿,就一会儿好不好?”
男人近乎哀求地语气让戚迟鸢停止了挣扎,她有些蒙,问:“你怎么了?”
这样的魏宴淮太不对劲了,以前有过恳求,但远远不到哀求的地步。
魏宴淮盯着眼前白嫩的脖颈,喉结微动,道:“摔了一跤。”
夜里寂静,离得这样近,对方的呼吸声听得一清二楚。
戚迟鸢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淡淡的酒味,不禁蹙眉,反问:“你饮酒了?”
“嗯,”
魏宴淮手臂微微收紧,轻嗅着她脖颈的清香,眸子暗了下来,缓慢道:“着急回来见你,路上走太急被石头绊了,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
这种事情怎么想都觉得不会生在魏宴淮身上。
戚迟鸢闻不得酒味,又推了推他,催促道:“你先放开我。”
魏宴淮赖着不放,松开她,手掌抓着她肩膀,眼神停留在她脸上,满眸柔情,温声道:“鸢儿,我好爱你啊,你何时才能爱我?”
“你醉了,我去让人给你煮醒酒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