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呢?”
南山老杨问:“怎么败露的?”
“他们做得巧,没人知道。”
黄二毛摇头,却冷笑一声:“不过,却给我知道了,那渔夫一下水,我一看就知道不对,就悄悄跟着去了他们家,跟了几次,再听听他们邻居间的对话,我就猜到了原委,然后我就怒了。”
它说着一拍桌子:“我虽然是黄鼠狼,却也见不得这种卑鄙小人。”
“换我也见不得。”
南山老杨叫:“那你怎么弄的,咬死了他们?”
“就和这次一样啊,我一个屁,麻得他们痴痴呆呆的,然后,用声音控制他们的神智,我当时还没死,不能附体,但我可以诱使他们自己走出去,自己暴光自己,他们就这么败露了。”
“后来呢?”
南山老杨兴奋的问。
“后来官府判了那同伴斩刑,那妇人骑木驴到死,神婆也一样。”
“该。”
南山老杨兴奋的大叫,举杯:“这个值一大白。”
“确实。”
孙原道:“人在做,天在看,迟早还是有报应的。”
黄二毛对朱长风道:“那个马所长的同事,很有可能,是给什么神婆师公用这种邪术控制了,在江底挖沙子。”
朱长风凝眉:“但这个要怎么查呢?”
“这有何难。”
黄二毛拍胸脯:“包在我身上,看到采沙船,就下水查一下,看水底下是不是有人挖沙,不就成了。”
“这倒也是个办法。”
孙原点头。
“那就辛苦你了。”
朱长风举杯:“要是真能查出这案子,记你一功。”
“必不辱命。”
黄二毛并不觉得辛苦,有事做,它很兴奋。
黄二毛当天晚上就出去了。
采沙船一般晚上是不工作的,但黄二毛另外有办法,它是黄鼠狼成就阴神,自然可以找自己的后辈打探。
第二天上午,它就给朱长风打了电话来:“主公,我找到了,在虾头镇。”
虾头镇在下游三十里,朱长风当即驱车过去。
到虾头镇外,会合黄二毛。
黄二毛道:“主公,你看那条船,就是用役鬼采沙,我打听了,船主叫龙兴雄,它一般晚上采沙,我昨晚上下水看了,一共有七个役鬼。”
“很好,记你一功。”
朱长风看着停在岸边的采沙船,陷入沉思。
黄二毛道:“主公,你是不是在考虑接下来怎么办?”
“是啊。”
朱长风点头:“我是直接打给马所长,让他来处理呢,还是先控制那个龙兴雄。”
他这时把关域打开了,孙原南山老杨全出来了,孙原便道:“主公,我觉得吧,最好是先找到那个练尸的术士,警察只是普通人,未必对付得了术士,主公先控制了术士,剩下的,交给警察去干,就容易多了,否则万一术士闻讯逃脱,警察方面只怕还要来麻烦主公。”
“我也有这方面的考虑。”
朱长风道:“这个事的源头,还是在术士方面。”
他看黄二毛:“你知道那个术士是谁不?”
“不知道。”
黄二毛摇头:“但这个不难吧,把那个龙兴雄抓起来,抽两下,还怕他不说。”
它这法子简单粗暴,朱长风想了想,倒是笑了,道:“也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