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仅仅脖子以上的一个吻】
迷迷糊糊,宁泊的声音传来,带着隐忍:“榭榭,我易感期好像到了。”
“胡说。”
吴榭舌头都快捋不直了。
“你上次才打过抑制剂。”
“打抑制剂没用,你才有用。”
宁泊说。
吴榭在听见宁泊这么说的时候,还是摇头:“你手受伤了,不行。”
“我手没事。”
宁泊哄他。
“不行。”
吴榭还是拒绝了他。
看着宁泊可怜兮兮,眼尾通红,快要哭的样子的时候。
吴榭的心瞬间软了,他无可奈何地看着宁泊:“行吧。”
宁泊的眸子瞬间亮,像是看见骨头的小狼狗一样。
说着宁泊习惯性地就要去关灯。
吴榭抓住了他的手,小声而又坚定地看着宁泊:“以后都不用关灯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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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榭感觉宁泊像是疯了,怎么形容呢?
就好像十几天没吃饭的人是他一样。
一面可怜兮兮地说自己舍不得累着他,一面做着和他温柔的话语和脸庞截然不同的凶悍的事。
吴榭现在就是后悔,不该让他喝那口酒的。
“——榭榭,你摸摸,孩子好像在踢你。”
“踢你大爷——”
吴榭没忍住,骂道。
话音未落,下巴就被宁泊强势地掰了过来:“我跟你说过的吧,不能说脏话。”
“我得好好给你洗干净嘴巴。”
宁泊眼尾宛如抹上了一层云霞,泪痣勾人心魄,不同以往的温柔,语气有些霸道。
吴榭觉得喝醉了的宁泊撩人的要命,
同样也疯的要命。
很快,吴榭就明白了,给他洗洗嘴是什么意思了。
迟早有一天,他得让宁泊给还回来。
【辛苦审核姐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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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事之后,吴榭又是一身红痕,浑身酸软,动弹不得。
眼看着宁泊要抱他去洗漱。
吴榭立刻踉踉跄跄地推开他,生怕伤着宁泊了。
“我就漱漱口,就行了。”
吴榭说:“别的不用了,就这么睡吧,反正你又没咬,也不会怀了。”
“你别嫌弃我就行——你敢嫌弃我,里面都他妈是你的东西——”
“我错了。”
吴榭说完就后悔,条件反射地捂住嘴。
然而现在宁泊整个人的重点都落在吴榭最后五个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