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愿意为他做任何事。
最后静姝没了力气,是沈镜给她漱口又清理了身子,把她抱到了床榻上。
屋里炭炉生的火热,她脸色异样的红润,显然不是热的。颊边碎沾着薄汗贴在脸上,唇瓣比任何时候都要娇艳,仿佛还在诉说方才难以言喻的事。
沈镜坐在床边拨开她贴在脸上的丝,“你月份越来越大了,过些日子我会以你养病为由送你到庄子上住,那里人少安逸,适合养胎。东西都齐备着,我也准备了几个接生婆子,护你生产。”
“那您会去看我吗?”
静姝问道。
沈镜拍了拍她的肩,“以后我夜里都会去那住。”
静姝弯着唇笑。
沈镜一向稳妥,总是把所有事都给她安排好。
静姝给他掀开被子让他进来,极其自然的动作让人不禁想到多年的夫妻。
沈镜看着她的神色复杂,最终没说什么。
年考甲十让静姝的情绪一直处于兴奋当中,到了夜里,即便和沈镜做了那么久,身子酸软得不行,但到现在她都睡不着觉。
她知道沈镜也没睡,沈镜一直都是等她睡着以后才会睡下。
静姝身子动了动去,两人赤身相贴,她一会儿捏捏沈镜腹部精瘦的肌肉,一会挠挠他宽阔的胸口。
沈镜已经起了异样,抓住她乱动的手,“还不睡吗?”
静姝摇摇头,“沈叔叔,您的腰好瘦,好结实啊!”
她是真心地出感叹,并没什么别的意思。
沈镜低眸看她是真的好奇,才收回目光,淡声,“腰好才有劲。”
即便静姝再迟缓,也听出他话里的意思,脸僵了下,顿时被自己方才的话羞得面红耳赤,立即收回手。
“怎么不摸了?”
沈镜问她。
“您太坏了,总捉弄我。”
静姝埋在他怀里嘀咕。
她清晰地感受到耳边地震颤,沈镜垂眼摸着她散落在引枕上的长。
乌压压如上好的缎子。
她太乖了,偶尔像这样露出的小脾气都让人感到惊喜。沈镜送她进学,本意是让她改掉黏人孤僻的性子,想不到这么多年半点成效都没有。
在学府交好的人少,回来依旧缠着他。不能严厉,严厉一点都让她哭上好一会儿,红红的眼眶让人心疼。
沈念臻只记在他名下,并不是沈镜亲手抚养长大,他以为养孩子很简单。军营生活多年,里面不乏有参军的孤儿,像她一般大的年纪,可没有一个能像她一样让人头疼。
“你这次考得好,有没有想要的东西。”
沈镜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