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跑着过来,捶了一下陆琛的肩:“怎么这么晚?都没你上场的份儿了。”
“我就免了。”
三人走出球场,陆琛跟他们打了个招呼,转身往另一条岔路小跑过去。
杭瑄诧异:“他去哪儿?”
“洗澡。”
陆琛解释,“伯年有点轻微洁癖。”
杭瑄觉得可乐:“看他这咋呼劲儿,不像啊,能跑绝不走,能站着绝不坐着。”
陆琛说:“他是喜欢运动,但也讨厌出汗。”
“那是挺矛盾的。”
聊了没一会儿,周伯年就回来了,果然洗了个澡,换上了一身白底蓝边的运动服,藏蓝色领口露出灰色的毛衣。
微微裹着修长的脖颈。
半遮半露,喉结半隐在领口下,看不真切。
杭瑄收回目光,觉得自己有点变态。
周伯年和陆琛说着一些事情,有一搭没一搭,没一会儿就到了东大门过去的步行街,进了一家俱乐部。
地方是来过的,就是上次那家,一楼都是打桌球的。
杭瑄说:“你们玩吧,我去门口站站。”
周伯年不放心她,放下了刚刚拿起的球杆:“我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