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塞,是金子。”
宁思源看着手中布袋,顿时神清气爽,来了精神,握起拳头,朝着宋紫川连作了几个揖,“紫川兄真爽快,以后要是还有这赚钱的事儿,记得还要找我啊。”
宋紫川被他逗笑了,“你以为哪次都能让你碰上剿匪这种挣大钱的好事啊。不过我记得了,以后有高额赏金的案子,我一定早早的通知你。”
“好嘞。谢谢了,紫川兄。”
宁思源朗声应了宋紫川,低头看着手中金灿灿的金子,心里暗暗筹划,这么多金子,是给阿念做一个金碗好,还是做一个金牌好呢?
有钱给阿念买礼物,真是令人头疼的一件大喜事。
11
“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这么大的一个地盘,云庄主真是年轻有为啊!”
“是啊,不到而立之年就建立了这么大的一个江湖门派,真是了不起。”
“我听说他是云山年的儿子。”
“怪不得呢,虎父无犬子,也是可惜,云山年死的早,看不到自己儿子的今天了。”
“是十年前被林家害死了的那个云家家主吗?”
“对啊,死的可惨了。”
“别说了,怎么说今个也是云庄主的生辰,别提这些扫兴的陈年往事了。”
“哎,我听说这云庄主孤身一人在江湖上漂泊,至今还未娶亲呢。”
“真的呀,我还以为他孩子都有了呢!毕竟也是一表人才,一看就是好多女侠的梦中情人呢”
“你见过他。“嗯,上次云杭乡建立之时,我来了,不过当时的云杭乡可没有这么热闹,好多大的门派都没来呢。”
云杭乡今日十分热闹,全是五湖四海来给云善济过生辰的,不管是云南,还是吴怨,甚至是今日的寿星都忙得转不开身。
“什么一表人才,我看是和那柳员外有得一拼的人才吧。”
一个拿着扇子的男人酸溜溜的说道,“不过一个小小生辰也敢如此张扬,去年千机阁的阁主六十大寿,也没见人家这样劳师动众,我看这个什么云庄主也不过是什么沽名钓誉之辈,就想要拉帮结派,不知道私底下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呢。”
这个男人声音不小。
其实嫉妒云善济年纪轻轻,就有此成就的人也不少,只是大家碍于面子,不说罢了。这个男人一出口,周围就聚集了一群幸灾乐祸,看笑话的人,不领头,不代表不推泼助澜啊。
此时,云南正在外场负责迎客,听见有人这么诋毁云善济,当即就怒了,一捋袖子,指着那个男人鼻子就骂道,“你才和柳员外一样呢,你全家都和柳员外一样。”
那男人本来就是个无法无天,心胸狭隘的暴躁性子,一听有人说他不行,都快气死了,怒骂,“你说谁呢,你说谁是柳员外呢。”
男人揪起云南的领子就要揍他,“一个下人也敢在这大呼小叫,看来这云杭乡真是个没规矩的小门小派,上不得台面。”
说着一拳就要揍到云南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