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人哪怕表面不以为意,平时生活不经意地想起,也总是不自觉地按照手册去做,一时之间,永丰城掀起了一股讲卫生的新风潮。
徐嘉成镇守永丰城外,也听说了城中的新鲜事,从前闲暇时间他就常来永丰闲逛,不少人都认识他。
这天,他闲来无事,又来闲逛,路上的百姓热烈地向他问好,他也以一一回应,非常亲民。
他随意找了一个百姓打听,“听说新来的知府夫人是男子,还是个医术高明的大夫,是真的吗?”
“将军,您也听说了?”
那人热情地回答道:“可不是嘛,您说这事稀奇吧,可是这确实是真的,前不久我还去看过病呢,阮大夫说话轻声细语的,医术又高,几贴药下去我就好了。”
“真有这么神?”
徐嘉成道。
那人说:“将军您去瞧瞧就知道了,这些日子去找阮大夫看病的人多得很呢。”
“那我可要去瞧个热闹。”
徐嘉成晃悠着去了澄心堂。
果然,澄心堂有不少人,有来看病的,还有几个半大的姑娘小子来回奔走招待,正中坐着一个男子,气质出尘,虽然衣着素雅,却给人一股耳目一新的感觉,隔得远远的看不清脸,依稀可辨精致的五官。
徐嘉成心念一动,也进了看病的队伍,准备试试这位阮大夫。
轮到徐嘉成的时候,他装作一副倨傲的样子,霸气地把手往桌子上一搭,浑身霸气尽显,但是阮虚白却全然不受影响。
徐嘉成在心里暗暗点头,心理素质倒是不错。
阮虚白一早便注意到队伍里有一个不同寻常的人,还似乎听到有人唤他将军,再联想一下徐将军的风评,就大致猜出了来人的身份,他没有显露什么,而是凝神把脉,发现徐嘉成的身体挺不错的,并没有什么问题,只是有些许旧伤没有处理好。
“将军的身体没什么大问题,只是有些许旧伤需要调养,我给将军开个调理的方子吧。”
阮虚白道。
“你认得我?”
徐嘉成饶有兴致地道。
阮虚白轻笑,“虽不认得,但将军一身气度,想猜不出来都难。”
“有意思,我本以为你声名在外是沽名钓誉,没想到真有两下子。”
徐嘉成道。
片刻他又道:“我有一事想麻烦阮大夫,将士们跟着我浴血沙场,几乎人人都落下了许多伤病,军医的医术不精,不堪大用,不知阮大夫可有时间去我军营之中为将士们看诊?”
“在下正有此意,只是不敢贸然打扰。”
阮虚白道。
徐嘉成畅快笑道:“那可太好了,那我就回去恭候阮大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