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羽下了决心讨好他,学会了迎合,让他咬着牙,滚烫的汗水掉落在她深深的锁骨窝,她攀着他的肩膀喘气。
衣物都没去除,遮挡被他扒到一旁就冲进来了,一次一次地撞着,逢羽眼神迷离地咬着自己的手指哼哼,他出来还没一会儿,又拉开床头柜找的套子,捏着空了的盒子扔到一旁,不放弃地到处扒拉,逢羽支起上身往抽屉里瞄了眼,喘着气问:&1dquo;怎么用那么快啊?”
她故意说:&1dquo;你是不是趁我不在偷用了?”
他忙中不怎么在意地回她话:&1dquo;我怎么用,一个人吹气球玩?”
实在是找不到了,他坐在床边,揉乱头,询求她的意见:&1dquo;不戴行吗?我尽量小心。”
逢羽果断拒绝,他又要穿衣服下楼买,逢羽叫住他,无奈地只好同意。
这一次肉贴肉的,感觉更强烈,也不知是第几次了,他终于结束得快了一些,还是不肯下来,压着她,嗓音哑得魅惑人心:&1dquo;今晚不准走了,留下来,明天一早起来给我洗床单。”
又在她臀上拍了一巴掌,低骂:&1dquo;看看都快流成河了!”
越来越明白为何男女都痴迷情。事,身体软成棉花,更像一团云朵,快感把人折腾地筋疲力尽,性。欲如同食欲,把身体填满,餍足地,无比真实地感觉他的存在。
趴在他的被窝睡得正熟,感觉到躺在旁边的他叫了两声她的名字,逢羽迷迷糊糊地应下来,他又坐起来,习惯似的揉着凌乱的头,催她起来:&1dquo;该送你回去了。”
睡在他旁边,像是依靠着冬天的炉火取暖,逢羽翻了个身,把被子蒙在头上接着睡,娇细的声音如羽毛搔弄心脏:&1dquo;今天陪你,不回去了。”
知道庄嬏今天要参加一个聚会,很晚才会到家,她把自己卧室的门锁上,装作自己里面睡死,这才敢胆大包天地在男人家中留宿。
章诺听了,就又躺下来,把床边的落地灯拉灭,他闭上眼睛,黑暗中声音清醒,对逢羽说:&1dquo;别以为这样就算了,你我的事儿还没玩。”
逢羽被子下的脚烦躁地蹬了一下,床垫震动,她把脸露出来,恨恨地看了他一眼。
这叫什么?赔了夫人又折兵。
不过她心里也是甜蜜的,翻了个身,看着他,表情窃喜,语气也掩藏不住,问他说:&1dquo;喂,你就这么喜欢我啊?”
&1dquo;这么”两个字,她音加得格外重,手枕在脸下等待他答案,半天也没等到,他在装作自己已睡着,她机灵地把手贴在他耳朵上,感觉到那处滚烫异常,她轻叫一声,连忙缩回手,帮张脸藏在被子里,笑得喘不过气。
章诺别扭地翻身背对她,秘密已被戳破,身后人的嘲笑让脸上更加烫,恼羞成怒地低吼:&1dquo;睡觉!”
第33章第三十三颗
逢羽先醒过来,揉着眼,烦恼地看看自己身上的痕迹。每次和他做完都会弄成这样,像是干净的房还没住多久,时不时就要被闹腾的孩童在洁白墙壁上做出涂鸦,破环美感,平添压力,且屡教不改,他在床上什么也听不进去,当时拿他无可奈何,只好在事后恼怒地狠狠踹一脚。
章诺被她这一踹硬生生弄醒了,伸个懒腰,又闷闷哼了声,半眯着困乏的眼,问她:&1dquo;几点了?”
&1dquo;自己看。”她没好气地说,随手从地上捡起件衣服,披着去浴室洗澡,水花从头顶浇下,一部分落在身上,一部分沿着下巴往下滴,掉落在洁白的绵软,顺着沟壑流溢,游过她更隐秘的皮肤。
没有把玻璃门反锁上,朦朦胧胧的曲线又把不知餍足的人吸引过来,水花蒙了眼睛,听到门把拧动的声音,她抹了把脸看过去,下意识地去环抱住住己的身体,他已经进来了。
想象不出他到底是有多少精力,把她按在墙上,淋浴不断落下热雨,又从后面要了一次,她低头,看着他按在自己小腹上的大手,身体不住地摇晃,一下一下地往前撞,他一个深顶,逢羽前额撞到墙上,痛呼一声,两手紧紧捂住额头,他居然笑了,掰过她脑袋看看没什么事儿,继续做。
逢羽嚷嚷着他只顾自己,不心疼她,他就带上她身体趴在洗漱台的镜子前,让她自己来看,镜子里的她毫无伤,反倒见到从未目睹过的昏淫模样,简直是变了个人,还有后方他黑黝黝的眼睛,湿漉漉的头,胸膛前充血红了一大片,镜子里,四目相对,他唇角勾起笑,手滑向腿间去按捏她那一小颗果实。
在这方面,他永远占有主动权,是主宰者,让逢羽达到顶峰的时候,他也结束了,简单冲洗了下,出去穿衣服,逢羽那处被弄得通红,上厕所都感到痛,坐在马桶上,让粘稠的东西流出来,章诺敲了敲门告诉她,要下去买午餐,逢羽让他顺便带盒药上来。
手机上庄嬏打了无数个电话过来,她干脆关了机,远远抛在一旁,沉迷放纵的滋味,尝到成人世界的美好,再也不要做回那个小女孩。
擦着头在公寓里到处走了一圈,把窗帘拉开,外面阳光正好,撒进来,一会儿头就会干了,她看着吊灯上的一只黑色的小东西,搬过椅子站上去,把它摘下来,这是她不久前偷偷安下来的针孔摄像头,现在也不再有什么用途,趁他不在,鬼鬼祟祟地扔进垃圾桶毁尸灭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