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从梦中醒来。
任疏郁笑了下,打了个哈欠:“原来是真的,我还以为又是做梦。”
陆岚汀:“又?”
任疏郁:“嗯,昨晚做了好几次梦,梦里都是你喊我的名字,我就醒了。结果起来打开门,没人。”
陆岚汀:“……这什么噩梦!恐怖死了。”
任疏郁低笑:“我倒觉得挺美梦的。”
来不及再闲聊,陆岚汀和他解释了导演的变态安排,然后迅转身又去敲其他两个人的门。
这两人的房间门正对着彼此。
“谢之骄,快起床!”
“萧颜老师,起床了!”
他耐心站在门口等待了几秒,却没有任何动静,有点着急地跺了跺脚。
任疏郁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肩:“我来喊,你先去收拾行李。”
陆岚汀看了眼时间,感激地点了点头,转身便跑下楼。
目送他下楼后,任疏郁才呼了口气,准备再去敲门。
指节还没碰到门板上,突然间,左边的门“啪”
地一下子从里拉开
鲜艳的红玫瑰,从根茎处叼在嘴里。
昂贵的黑色睡衣,扣子开到腹肌。
谢之骄低着头,一脸幸福的傻笑,盯着自己晃动的小脚丫:
“陆岚汀,你还知道来喊我起床呢。”
同一时刻,右边的门也缓缓打开
一根玉簪子将长优雅地挽在脑后。
紧身睡衣衬得身材姣好。
萧颜单手优雅地撑在门框上,低垂着眼睫,声音嘶哑:
“小汀这么早来找我是……”
“……”
站在走廊中间,被两人夹击的任疏郁,张了张嘴。
但不太想说话。
最后只重重地咳了声。
“咳!”
谢之骄猛地抬头,嘴里那只玫瑰瞬间掉在地上,又因为嘴巴被刺扎到疼得单脚跳了一下。
而萧颜撑在门框上的手臂一软,哐哐撞上了门框,簪子意外被撞掉出“啪啦”
一声,转眼间披头散!
任疏郁闭了闭眼:“咳,是这样的,今天节目组不管我们的交通,所以我们得坐公共交通去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