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于景打开手电筒,仔细观察着墙沿,希望可以找到开门的办法。
方知书也加入其中,摩挲着墙面,分辨着空鼓的声音。
他们将整面墙看了一遍,仍旧没有现。
“这下怎么办?”
方知书看向于景。
“怎么办,凉拌。”
于景挥了挥手,示意方知书先退出去。配电室的空间宽敞了一些,于景后退一步,上步借力踹向墙面。
“于队,要不是叫人过来吧,你手还没好,要是脚也废了……”
还没等方知书碎碎念完,墙被于景两脚踹开,他吃惊地看着于景,忍不住一哆嗦,这两脚要是踹他身上,恐怕下半辈子得楚理养着了。
于景冷呵一声,拿着手电筒向门后看,只见里头是下楼的楼梯,转头对方知书说了声,“跟上了。”
方知书看着快要垮下来的门,伸手丈量了一下门的厚度,“好家伙,二十厘米,这家伙是人吗?”
眼看着于景越走越远,他赶忙跟上,絮絮叨叨:“今天要是6法医跟你过来,你肯定不是这态度。”
“还有你说?”
于景淡然说了句,借着手电的光,打量着四周,只见楼梯底下又是一道门。
这道门是钢质门,加了密码锁,他肯定是踹不开的,只能解码进入。
方知书迅拿出手机,企图给江渡打电话,让他过来一趟,但底下一点信号都没有,“我上去打。”
可他刚走没两步,身后就传来门被打开的声音,他不敢置信地回头看去,“你怎么知道开门的密码?”
于景看着密码锁,怅然说道:“是啊,我为什么会知道……”
他刚才只是想试试,没想到真的成功了。他输入的是宋屿的生日,也是……杜柔的忌日。
钢质门缓缓打开,门口的感应灯亮起,他们在黑暗中待了一段时间,房间内的灯光照着洁白的墙面有些晃眼。
他们适应环境后,只见房间内放着的不是其他,而是一整套完整的手术设备。
这里尘封已久,除了霉味,他们还闻到了一股血腥的恶臭。
方知书立即打开现勘箱,换上防护进入手术室,他将鲁米诺试剂喷满整个手术台。于景关掉灯光,只见手术台上出淡淡的荧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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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医院,所有医护忙得不可开交,病人好奇地观望,却被警察拦住了前路。
所有被救出来的妇女从后门进入医院,更是惊动了不少休假的医护回来帮忙,一份份检验报告送来,6砚越看脸色越阴沉,这些人的情况没有岳向欣那么糟糕,但也好不到哪儿去。
甚至有个孕妇怀胎五个月,但因为长期营养不良,无法供给营养给肚子里的孩子,孩子其实早就夭折了。
6砚脚步沉重地走进病房,看着本能缩到墙角的女人们,无奈地低下头,最终看向了角落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