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言面不改色的仰视他:“能者多劳嘛。”
他拍了拍王余的肩膀,亲切道:“而且上课不是你的天职吗?王老师。”
笑眯眯加重了最后三个字的戈言,莫名显出几分运筹帷幄的**oss感:“而且上完课你想干嘛就干嘛,绝对没人拦你,这不是符合了你个人空间的要求了吗?”
“我想休假,我想安安稳稳的度过这个暑假,我不想吃狗粮,大舅子,看在咱们亲戚一场的份上,你就换个人压榨吧……”
王余瘫倒在椅子上,像是一只失去了理想的咸鱼,来回嘟囔着这些话。
“说起狗粮,我最近有几个朋友,介绍给……”
戈言的话没说完,王余懒洋洋的打断了他:“这几个朋友,留给你自己去相亲吧,我就算了。”
认命的咸鱼发出了无奈的声音:“那课程,你有什么……”
他瞥了眼端端正正的戈言,加重了音量:“建议啊?”
戈言好似没听出他意有所指的潜台词一般,顺遂的给出了自己的建议……或者说要求:“既然谢依云已经进行过试探性引导,并且引导成功了,那最基础的那些知识,你就不用花太多精力了,主要是集中在如何让她将自己的同调度发挥出应有的作用……”
王余听出了几分他话里的含义,思考着道:“你的意思该不是……让谢依云安抚其他兽化的拟兽吧?”
他提醒对方:“你知道你说的含义是,没建立引导关系的引导者用同调度的浅层影响去安抚另一个拟兽?”
“事实证明她可以做到,叶雯的状态好转的十分明显,部分理智已经开始恢复,再给她一些时间,说不定就能退出完全兽化的状态了。”
戈言强调道:“叶雯之前的状态十分糟糕,哪怕在完全兽化的引导者中,都属于情况严重的那部分。”
“这么一说的话,我倒是想起来了,”
王余若有所思:“之前谢依云的话,你转达给袁老了没?”
“袁老……”
戈言看了眼紧闭的门,不知为什么突然停下了话,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说。
“袁老那个性格,你没被他赶出来吧?”
王余幸灾乐祸:“怎么不说下去了?袁老怎么说?”
戈言没回答他的话,扬起声音招呼了一声校长:“校长,你倒好茶了吗?”
“哎呦,这个茶可真难泡,”
校长应声而入,推开门,将茶杯放到他们面前,重新坐回了位子,慢悠悠的喝了一口:“好茶,喝起来回味无穷……”
“袁老说,那要看钱老。”
戈言没在意他浮夸的表演,继续道。
“哎呦……这茶水不够热,我得再去找找……”
校长飞快的站起身,作势要往外走。
“老师!”
戈言扬起音调:“袁老说,公平和平等这两件事您最擅长了,除了您没人能担当这个重任。”
“关我什么事?”
校长把茶杯往桌面重重一放:“我又不是他实验室的人。”
“老师。”
戈言站起身,收敛了笑,一脸严肃的看着钱元忠:“除了您,还有谁有资格知晓袁老他们的实验内容和步骤呢?”
他情真意切道:“而且除了您,又有谁能理解袁老到底在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