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山是武术之乡,武馆众多,馆主们都喜欢到佛山酒楼里吃饭喝茶。
毕竟,“佛山酒楼”
是整个佛山,最好的酒楼,在这里吃饭喝茶,说出去,那是一件有面子的事情。
不管什么年代,武术界的人,都是非常讲面子。
那些馆主掌门,就更不用说了,他们都是有头有脸的人,把面子和名誉看得比自己的生命还要重。
对于他们来说,人活着,就是活一张脸面。脸面丢了,饭碗可就砸了,想要继续在武术界混饭吃,是不可能的事情。
武术界的人,看似风光,其实压力比谁都大。
除非像咏春拳传人“叶问”
那样,本身就是富家子弟,不愁吃穿,把练拳当成了一种爱好。那就另当别论。可以低调轻松地活着。
武痴林来到酒楼的厨房,对一个身穿白衣的青年说道:“秦大厨,做个三荤三素,拿出你最好的手艺。我稍后把饭菜给问哥送去。”
白衣青年不是别人,正是秦至庸。
秦至庸来到佛山已经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以秦至庸的武术功底,开一家武馆,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只不过,佛山的武馆有很多,竞争激烈。各个武馆经营得比较困难,馆主们的日子看似风光,其实过得是紧巴巴的。
秦至庸有学问,有厨艺,有医术,谋生的手段不少。完全没有必要去和各个武馆抢饭碗。
更何况,秦至庸一直都是以儒家弟子自居,并不是纯粹的武者。开武馆,他没什么兴。也不会把武术当做赚钱谋生的手段。
当时,秦至庸见到佛山酒楼在招大厨,就来应聘。
秦至庸的厨艺当然比不上刁不遇。刀功也没有达到庖丁解牛的境界。可是他的刀功对于其他人来说,已经是出神入化的层次。
秦至庸展示了一下厨艺和刀功,立刻就被武痴林请来做酒楼里的大厨。
整个厨房,秦至庸说了算。
秦至庸知道武痴林的心思,无非就是讨好叶问,想要学习咏春拳。
“别说是三荤三素,就算是再多做几个菜,都没有问题。”
秦至庸说道,“只不过,叶师傅不想教拳,你就是每天送最好的饭菜到他家里。也是无济于事。或许,老板你该换一个策略去求拳。”
秦至庸一边说话,一边切菜。
菜刀切在案板上,出极具节奏感的声音,就像是音乐一样。
每次见到秦至庸用菜刀,武痴林都会惊叹,真是刀功如神。
武痴林说道:“秦大厨,你的厨艺,那是没得说。可是你毕竟不会武功,不懂拳术。武术界的事情,你不了解。我向问哥拜师学拳的事情,你就别操心了。我自己肯定能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