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以后还得定期看看热搜时政,以免被议长大人抽查,什么都说不出来,显得很浅薄的样子!
而向来听觉极好的邱景屿自然没有漏听门外的那些议论。
抬眼看了下身旁有些纠结畏惧得卡壳的秘书官,最终用手指轻轻点了点光脑上九张图片里的第八张。
“最后这道策略题,换成你去做,能做得这么完美吗?”
“啊,属下看看!”
意识到自家议长大人并没有为难自己的意图,秘书官这才如蒙大赦般地拿出光脑紧张地看了起来。
只不过越看越觉得不可思议……这、这道策略题,还真的很古怪,最重要的是,下面的答案,居然更加古怪!
古怪的地方就在于,这道策略题作为学生作业实在太纲了,而这份答案又回答得实在太轻松了!
“属下,似乎……很难做到,这里面的逻辑性太严密了,几乎不像个学生能回答出来的!”
天啊,自己果然太年轻了,因为好玩一笑而过的东西,没想到议长大人还能看出这些QaQ!
邱景屿看着秘书官预料之中的窘迫神色并没有说些什么,回到办公室后便秘书官让下去了。
空无一人的宽阔办公室里,看着窗外陷入沉思的男人下意识摩挲起了办公桌上那枚婴儿蓝的小糖果。
老二的作业,看起来是小家伙帮忙做了。
然而前面的那些题目都做出来也就算了,自己可以理解为从书上一条条找到的答案。
但是最后这道题,无论如何不该做得出来。
手法有些太过成熟,语言也理性得过分冰冷。
更何况,如果不是亲身参与了当年那场战役,而是纯靠推断得出了这么多的细节,那么写出答案的这一位,几乎称得上天才。
是不是天才无所谓,关键是,出现在了弟弟身边。
这样的存在,有没有恶意?
如果没有恶意,那么又到底是什么意图。
婴儿蓝的糖果被逐渐摩挲得糖纸边沿微微卷起,最终被男人轻轻放在了黑色的钢旁,成为了暗色调风格的办公室里为数不多的柔软颜色。
*
向来肃穆的帝国第一学院教授办公室里,此刻却并不安静。
“史丹佛教授!!您今年教的那群作战系的小年轻们虽然个个粗枝大叶,但似乎他们其中有位弟弟的天资很不错啊。”
一位教授敲响了办公室大门,面色奇异地感慨了起来。
而办公室里,几乎堆成小山的故纸堆里,“簌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