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扔下手中的高脚杯,清脆的碎裂声也只不过是这场混乱的一节。
审讯室里,“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张有钱一改刚刚的怯懦,手铐敲打着桌面,也没有引来一个人的关注。
因为那扇门是隔音的。
“别喊了,老实点。”
一个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
“陈警官,你这是什么意思。”
王有钱摇着自己手上的银手镯。
“没什么意思,按规章办事。”
陈达冷静了许多。“你与未成年人结婚,你知道吗。”
“在我的律师到来前我不会说一句话。”
张有钱恶狠狠地盯着陈达。
“他不会来了,你难道不知道你给他戴绿帽子的事已经暴露了吧。”
陈达微笑着,“而且他还要起诉你呢?罪名是前几年李华恩车祸一案。”
张有钱心头一紧,“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他现在能做的只有管好自己的嘴了。
“你不回答,那也不影响你坐牢。”
陈达收起手上的笔记,开门就要离开。
“等等——6林那个家伙,他有罪。”
思量再三,他决定把这个人拉下水。
“说吧,我的时间不多。”
陈达看了一眼手表,并没有看着他,只是外面的阳光好像照到了张有钱。
“他伪造过账本,把罪名都推到了李华恩的头上。”
张有钱脱口而出。
“难道没有你吗。”
陈达合上了门,因为他已经听到了他想听到的了。
陈达点了一根烟,靠在审问室的门上,一朵朵白雾向上飞去,“真是个烂人。”
“您不是6生的母亲,阮萍吗。”
男孩走了过来,递给了他一块手帕。
“你是……”
她哭红了眼睛,毁了自己的婚姻,自己的人生。
“我是谁不重要,你不恨他吗?”
男孩指着已经被封条打紧的酒店,随即甩出那一张请帖。
“我恨他,他玷污了我的清白,他毁了我!”
阮萍吼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