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初伸手摸了摸,只感觉到很冰,倒是没觉得湿,但还是不放心:“要不还是去跟生病的队员借一件。”
反正他们今天也得卧床休息,用不上外套。
“不用。”
秦琸易一甩手就把外套穿上了,看她真的担心,一边甩裤子一边解释:“这种外套的面料防风防水,就是结冰也只是表面,里面不会有水。”
夏小初对布料没研究,姑且相信他:“陆向晨猜到你在这里。”
秦琸易穿上裤子:“可能过来的时候被他看见了。”
抬起头:“怕被人知道?”
夏小初斜睨他:“什么都没干,怕什么被人知道?”
拉上拉链,秦琸易眼底含笑,凑到她耳边:“听你的口气似乎很遗憾……”
夏小初把皮带甩到他身上:“闭嘴。”
转身钻进冰屋。
秦琸易接住皮带,一抬眼看见陆向晨正朝这么走来。知道这人要说些什么,怕小丫头听见会难为情,快速系上皮带,在他开口前拉着他就往回走。
陆向晨被他拉的一个趔趄:“我拉你干嘛?”
走出一段距离了,秦琸易才松开手:“队员们情况怎么样?”
“小丫头没跟你说?”
“夏军医。”
小丫头只有他能叫。
这人真是越来越小气了,陆向晨心里腹诽。
“好好好,夏军医,登堂入室果然不一样。”
秦琸易乜他一眼,什么话都没事,但意思已经很明显。
“好,不说不说。”
陆向晨举手投降:“我们有三个发烧,驻军有五个,巡逻两个。其中由四个被雹子砸中脑袋,都集中在一号冰屋。小丫,夏军医都给看过了,说中午前就能退烧,不过今天最好卧床休息。”
秦琸易面无表情往一号冰屋走:“那几个被砸的情况怎么样?”
陆向晨跟在他身后:“夏军医说可能会有轻微脑震荡,都给针灸了。我刚才去看的时候,神志都挺清楚。”
两人走进冰屋,秦琸易摸了离门最近那名队员的额头,有点热,但不烫手。
小猫看见老大,立刻放下水壶过来:“吃了药,体温已经降下来了。”
秦琸易看了一圈,着重那几个被砸的,昨晚的冰雹最小的都有鸡蛋大,大的更是有拳头大,被砸一下可不是闹着玩的。
发烧那些第二天就归队训练了,被冰雹砸了的那几个多休息了两天,这两天夏小初也没跟队出去,每天给这几人针灸一次,直到没有头晕呕吐等症状才准他们归队。
秦琸易所谓的最危险的项目其实就是雪原追踪,难点在于要在茫茫雪原中辨别方向,这就跟在茫茫大海上辨别方向一样困难。
手上虽然有指南针,但对于方向感不是太好的人来说,要找对正确的路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从这一组的人数最多就能看出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