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回那个房间,都是安教授昂首阔步在前面走,离浅错后一步跟从安教授走在中间,那两个保镖只能全神贯注盯着不敢有太多分神。今晚不同,安教授让离浅走在最前面,他们就能一人在前一人在后把安教授护在最安全的位置。
心神稍一放松,那个女保镖就忍不住小声问道:“安教授,那个男用避。孕喷雾效果如何?我查了,您那种是新上市的,还带着独特的助兴香味。”
“那瓶我还没拆封。要不然整瓶都送你,你自己试试?”
安若凡违心的客气了一句。
女保镖讪笑道:“其实那个帝国的奴隶侍从长得不错,也不知道那方面技术怎么样……安教授真的没与他发生点什么?这也算工作福利吧。”
“反正力气和速度都不错。”
安若凡模棱两可的形容了一下,脑子里回味的都是离浅徒手打死星虎的过程。
女保镖却显然想到了别处,露出羡慕的眼光。
安若凡明知道被女保镖误会了,却碍于颜面并不解释,还顺着这个话茬说:“他还特别能忍痛,体格不错,很禁玩。”
她们两个女人小声议论的话题,古武流心法精通的离浅自然也听得一清二楚。揣摩着安教授的心态,怀疑她应该是会喜欢小奶狗那种类型的,在她面前,男性要乖巧听话才吃香。这明明都是他的“优势”
特色啊,为什么他们一进房间之后,安教授就像是换了个人,对他那么冷淡,不让他近身服侍呢?
安教授是口是心非,还是随便敷衍女保镖呢?
保镖们目送安教授与帅哥进入了房间,继续百无聊赖门神一样戳在了门边。
门内两个人的气氛却不像餐厅里那么和谐。这扇门和房间的围护结构隔音效果极佳,安若凡知道除非是自己用设备呼叫,否则门外那两个人是听不到房间内的说话声音的。
于是她让离浅在床上坐好,自己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正色问:“你刚才提起的那些没有证书的技能是什么?能展示一下么?”
“在下会一些按摩手法,能够缓解长期对着光脑工作的人身体的各种不适。此手法在下只在宫中几位年长女官的身上实践过,据说对男性效果不会那么好。”
安若凡尝试过专用的按摩椅和按摩机器人,自认为与真人按摩没什么两样,对亲自体验离浅的按摩手法毫无兴趣。她只是问:“为什么这个没见你有相关证书呢?”
离浅进入皇室服务之初有三个月的实习期,带他的前辈也是奴隶,年轻时容貌俊帅很受宫中女官和侍女的欢迎。他见离浅这副好相貌,又这般乖巧聪明,自然是将如何讨上位者欢心以及“异性”
按摩的手艺都传给了他。有了这个手艺傍身,不仅能缓解上位者的疲劳,也能让自己得以“脱身”
,无需真的近身服侍。
“因为这技术是别的奴隶私下教导在下,在下还没有申请过相关的认证考试。不过若这次还能活着回到帝国,在下大概就能参加正式考试并力争获取证书了。”
安若凡通过常规材料能看到的都是联邦自由民的教育体系,并不了解奴隶这个阶层,如今听离浅这样说,感觉有点新鲜,不免多问道:“除了这个按摩的手法,还有别的么?”
离浅察觉安教授对按摩的兴趣并不高,反而更关注帝国的奴隶接受教育的具体内容,于是斟酌了一下词语,从自己诸多不能告人的技能中挑了一样她或许会感兴趣的说出来:“在下其实还会手动操纵民用飞行车。”
果然安若凡不解道:“这有什么稀奇的?在联邦年满18岁通过相应考试就能申请手动操纵民用飞行车的驾照。”
离浅当然知道联邦这个法律,于是解释道:“在帝国,奴隶没有资格考取民用飞行车手动驾照。所以显贵高官出行时的私人司机一般都是自由民,否则紧急情况不能开手动会很危险。”
安若凡较真道:“听军部讲,帝国还有奴隶开战斗机甲,手动开民用飞行车这种技术一般人都能学会,奴隶为何会被排除在外呢?”
“是国法如此规定,因此奴隶不会接受相关培训也不能考取正式技能证书。顶多是在矿场或农场手动操纵运输车、开矿机或农机具。载人民用飞行车是不会让奴隶开的。”
与国法相悖,他却毫不掩饰说自己会,这种矛盾将安若凡的好奇心完全激发起来,追问道:“既然是国法不允许,你却私自学了,还敢告诉我,不怕我扭脸将这事告诉你的上级。这是不是有什么不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