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谭盈简直怀疑是不是自己耳朵听错了。
在谭盈的想象中,庄小维一定会默默地拿起书本,按她安排的去复习备考,哪怕他一千个一万个不喜欢法律。
谭盈没有立即作,只是表情一凝,说:“给我一个理由。”
庄小维心想:你安排的,就是我反对的!
当然,庄小维觉得没必要把这句话说出来,所以随便扯了一个理由:“我要自考中医,拿一个行医资格证!”
“中医?”
“是的。”
谭盈想说什么,但忍了一下,没说出来,用淡然的语气说:“中医也行,随你自己。”
略停了一两秒,谭盈又对庄小维说:“下面,我说第二件事。”
“说吧。”
“第二件事是——既然决定转行,翡翠玉石店就不开了!我打算把古玩城的铺面租出去!如果价格合适,把铺面卖了也行!”
庄小维立即反对:“不行,绝对不行!”
谭盈又是眉头微颦。
接着,谭盈和庄小维摆事实,讲道理,说这些年来,他搞翡翠玉石,连缴水电气费的钱都没挣到,如果不是自持铺面,算上店租,早就破产了!
确实没挣到钱,庄小维无言以对。
谭盈做出决断:“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所以,我决定把铺面租售出去!”
“不行!”
“为什么?”
“我说不行就不行!”
谭盈惊讶今晚庄小维的态度,他一连说了好几个不字了。
但是,庄小维这种近乎无理取闹的赌气情绪,落在谭盈眼中,却让她心底里格外的不喜。
于是,谭盈渐渐地拉下脸来,冷声说:“我是告知你,而不是征求你!要知道,这铺面是我名下的婚前财产!这几年,我一分钱店租都没收,以此支持你——算是够意思,够仁至义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