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楚!”
祈绥怒视面前提着水桶的男子,“你在做什么,快放本王下来!大胆!”
秦楚身着黑色鎏金官袍,墨束起别了个玉簪,利落又疏朗,提着水桶往地下一扔。
“小殿下,东厂的太监宫女们卯时就已起身,而你非但不起,甚至恶言相向。可认错?”
祈绥有严重的起床气,今早太监来喊他起床时,被他不耐烦地怼了回去。
谁能想到,秦楚居然会亲自来抓他,居然还把他挂在了树上!
祈绥双手都快吊脱臼了,赶紧说“我认错!秦厂公,快放我下来!”
好汉不吃眼前亏,迟早有天让他哭着求饶!
秦楚哼了声,绕着他转了两圈,飘飘然道“错哪儿了?”
“不该赖床!”
“还有呢?”
秦楚双手环胸,抬头看他。
还有?还有什么?
祈绥在半空中倒腾了两下腿,里衣被扯着往上提,露出一截白皙的腰际线,明晃晃的。
秦楚的眸子淡淡扫过,挑起唇边一抹弧。
几乎是命令的语气,“说。”
他恼羞成怒,“我怎么知道!”
“你猜。”
“猜猜猜,猜什么猜!”
祈绥一蹬腿,想往他脸上踹一脚,被秦楚轻轻松松地躲过,举起剑鞘打在了大腿上。
“猜不到就继续猜。”
“秦楚!!”
秦楚下手重,祈绥疼得眼泪都快钻出来了。
这人是不是狗啊!秦狗!!
此时日上三竿,秦楚刚下朝回来,东厂的宫人都分派到了各宫当差,后院就剩他俩。
祈绥挂在树上,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牛波,能不能开个挂给我把绳子割了啊?】
【不能。系统不能干涉宿主与任务对象之间的行为举止。违反系统局规定的话——】
【行了,别解释了。】
让他晒成人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