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绥还想再说些什么。
孟生替他说了,“让你在上。”
“这样,你会很爽……我也是。”
祈绥懵了。
孟德华还在门口举着酒瓶子嗨歌,参差不齐的调子在黑夜的雨声里起起伏伏。
屋子的门没关,外面透进来的光线朦胧。
被窝里没有光,祈绥看不清身下人的情况。
只是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掉在男人淤青的唇角上,再顺着唇角滑落修长的脖颈线。
呜呜咽咽的啜泣声在滚烫的温度里不停。
“孟生,受不了了……”
孟德华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嚷嚷道“孟生,你在屋里干啥呢,啥声儿?”
因为害怕被现,强烈的不安感刺激得祈绥一下子咬紧了唇。
又嫌太疼,去咬他的肩头,“别得寸进尺……”
“不行了——”
孟生滚了滚喉咙,说话时声音哑成了碎片。
“不许出声音。”
“。”
(联系上章末尾)
祈绥…………
孟德华还在外面喊,“孟生!”
“没事爸,床板坏了,一直抖个不停。”
“喔……”
孟德华晕晕乎乎地进了里屋。
屋外雨声缠绵,黛青色的天边露出昏暗的天际线,荡平水云的白。
屋内烈焰焚身,木桌上的红糖鸡蛋在汤汁里翻搅不停,此起彼伏地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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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村里生了一件大事。
省里边下来一个重要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