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说:“穆韫钰?难道我真的会喜欢上一个男人?】
听说作为兵部尚书的晋王爷已经多日不曾上朝了,据说是晋王最近遇到了一些怪事,于是去京城郊外的寺院求福了……
裴逸最近也很久没有出现了,整个一个偌大的兵部只有林允一个人晃荡。
“王安,最近怎么不见左侍郎裴将军?”
林允正在整理兵部文案,见来人便抬头问道。
“穆大人,下官只不过是只负责清点兵部车马、文案的小官儿罢了,这裴大人在忙什么下官哪敢随意打听啊!”
王安放下林允要的文案,局促的回答道。
“喔、我不过随口问问罢了,你去忙吧!”
“是!下官告退!”
其实林允并不是想见裴逸,只是人家晋王毕竟是皇帝的儿子,人家说去拜佛就去拜佛了,谁都不敢说些什么。现在裴逸也久久不见踪影,自己将将上任,又要去翻阅和整理兵部历年的文案又要去练兵场监督战士们操练,真的是有些分身乏术。
林允当然不会知道裴逸是生病了,自打那天林允扔下裴逸仓皇而逃之后,裴逸心中深受打击,迷迷糊糊的回到家中就一病不起了。
这几天里裴府忙做一团。
“再去请郎中来,快些!”
裴宰相焦急的吩咐下人。
“回老爷,京城最好的郎中已经都在府上了……”
管家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那少爷这究竟是怎么了?已经卧床数日依旧高烧不退!!”
向来温文尔雅的裴宰相因为儿子的病情也控制不住暴走起来。
下人们很少见过裴宰相发怒的样子,于是谁也不敢说话,一个个面面相觑。还好这时几位郎中都向正厅走来,替下人们解了围。
“回禀裴宰相,裴少爷这样的病情,我等资质实难诊断……”
一位郎中鼓起勇气低头说道。
“是啊,少爷毫无预兆便病倒了,脉象也并未发现异常,方法用尽仍是高烧不退,这会不会是……是……”
另一位郎中赶紧出来帮腔,只是说到重点又不敢说出来了。
“是什么?是中邪了吗?”
裴宰相目光凌厉的看着这这群人。他向来不相信鬼神之说,所以听见这话就更是生气了。
几位郎中低头不语,大家都是这京城数一数二的医者,但这样的病情确是见所未见,脉象平和、饮食正常,仅是体热、梦喃,开了无数安眠降燥的方子也不见效果,这病该怎么治啊!
“宰相大人,小人愚见,这会不会是少爷心中郁结、患了心病?我曾读到过一本医书说病患遇到极大精神刺激时许是会出现体虚燥热、胡言乱语之象。”
终于有位大夫说了一句靠谱的话。
这倒让裴宰相的怒气消了多半,毕竟这是这几天来自己听到的最靠谱的诊断了。
“心病?那依你之见这心病该如何治愈?”
裴宰相这一瞬似是将全部希望寄于这个郎中了。
“额……这目前也仅是小人的猜测,倘若实为心病,还需探听少爷郁结之处,方可对症下药。”
这位大夫其实也不是很有把握,只是突然想到了医书中曾提及过这句话。
裴宰相宁可相信这就是裴逸的病因,毕竟这是目前唯一的诊断结果。他摆摆手示意管家带其他郎中去账房结账,并请那位说话的郎中入座。
“还劳烦郎中留于府上为小儿诊治!”
“怎敢说是劳烦,可小人尚未有十足的把握……”
郎中话还没说完便被裴宰相打断了:“诶,郎中大可放心,你自当竭力为小儿诊治,倘若不成本相亦不会与你为难!”
“那……小人自当竭力!”
郎中起身向裴宰相作揖。
此刻在京城近郊的一处极不打眼的寺庙里,晋王正与方丈闲谈。要说一个王爷出门祈福自然是要到皇家御指的寺院,这处寺庙外表看来甚至有些破旧,谁会想到晋王竟然在此求福?
不过进到寺院之内,才发现这寺院是别有洞天。
其实晋王并不是因为听到林允说喜欢他一时惊吓才出门拜佛的,此番出门,晋王是有要事在身的。这寺庙是晋王与其同僚密会之处,这几日晋王正是与他们商讨大事的。如今事物已经安排妥当,晋王得闲便向方丈求起卦来。
“卦象显示施主欲成霸业还需得一女子相助,而此女既在非在,有死后重生之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