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另一名轻的外科主任不由的内心一阵MMP,你要制造伤势,你就别让伤势复原啊,或者你晚一点再复原啊,我们也没那么难做不是,总不能让我在你好好的胳膊上开几条口子,打上几个钢钉吧。
“暂时不能动弹就可以了。”
闫时轮淡淡的说道。
这一说却叫在场所有的医护人员都为难了,不能动弹?什么意思?要打麻药?不对啊麻药真的对你有用吗?而且如果一条手臂不能动弹,对你来说是不是太不方便了?
但很显然,闫时轮似乎没意识到自己给这些医生出了个很大的难题,而当苍舒言看着闫时轮被推入病房安顿之后,内心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原本已经被闫时轮自己治好的手臂,现在又不知道怎么失去了活力,就好像一根没生命的木棍一样。
之后直到病房安静的只剩下他们两人呼吸的声音时,苍舒言才狠狠的又嘬了一口闫时轮的脖颈,软糯的声音中有一丝丝的担忧和愤怒。
“一点都不爱惜自己,这用的什么药也不知道有没后遗症。”
“只不过是令肌肉麻痹的药物,对我不会有什么影响。”
闫时轮用右手轻轻地触摸,顺着苍舒言的后背,摸索她的发丝,有一些凌乱,连小礼帽都有些歪了。
“那个东西很难对付吗,为什么你要这样示弱。”
“这样它才会轻敌。”
闫时轮并没说,除了让那只东西轻敌之外,他更希望自己的示弱可以为苍舒言架起一道屏障,至少在她还没觉醒之前,不会给她带来不必要的危机。
“那如果有意外,你现在这样是不是会有危险。”
苍舒言还是很担心,如果对方真会对闫时轮做什么,那么现在有一条手臂不能使用的他,实力也会大打折扣的。
“不用担心,即使正面撞上,我也有办法令他不敢动手,何况真正要解决它的人,并不是我。”
闫时轮并没有说,自己的能力随时可以令药效失去作用。
“累了吧,晚宴时间还早,先睡一会好吗。”
闫时轮轻轻抚着苍舒言的后背,他能感受到直到现在,她的身体还有轻微的颤动,自己的决定真的让她害怕了,但她却没一句怨言,甚至连他做好了被斥责的准备,换来的竟然是她留给他最真挚的关心和信任。
“阿时这一次要叫醒我,不许偷偷一个人去涉险。”
苍舒言真的有些累了,不光是因为被这样的惊吓,还有听了那一大堆学术的东西,脑子早就昏昏沉沉了,如果不是闫时轮出了意外,她怕是早就和周公抢美食了。
当杨智城进入病房时候,所看到的画面就是穿着小礼服的苍舒言在闫时轮的胸口睡的沉沉的,口中似乎还嘟嘟囔囔着什么。
“老板,断裂的灯架我全部查看过了,确实不是人力可以做到的。”
杨智城一直都没出现,正是因为闫时轮的安排,他一直都在等,而动手的人,他也可以肯定,就是和之前杀死吕教授的东西有关。
“一开始我就听见了,只是没想到被她……”
闫时轮忽然停下了,随后又开口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你跟踪结果怎么样?”
“那只东西进入的地方是一家欧式复古的画廊,地理位置十分的偏僻,在画廊外围,我没感受到里面有特别的气息,但很明显有令人有很毛骨悚然的感觉。”
“看来他的背后很有可能和他们有关,也许今晚也会遇到他背后的人。”
“那……”
杨智城看了一眼闫时轮的状态,实在有些忧心,如果真的遇到那只东西背后的人,那代表他们的目标就是苍舒言,然而闫时轮现在的行动力是受到阻碍,虽然没损失一半,但肯定还是有所影响的。
“不用担心,即使是黎娜迦,她也不是无智之辈,不可能在鬼母尚未觉醒的时候,对我下手,何况她没这个把握。”
“大人,言姑娘这样睡,怕是要落枕了。”
杨智城了解闫时轮的能力,更了解他的脾性,之后他有些无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