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许淙山如今暂时寄居于许家,来回一趟也要将近一个半时辰呢。不久后他还要参加骑射与答略的选拔,柳媚珠不想耽误正事。还是那句话,反正找对了人,不急在一时半会。
无论是现代还是穿越后,柳媚珠一直是个知足常乐的人。她觉得自己是天下最幸运的人,幼时拜菩萨还小声谢过祂,并许愿把自己的好运分一些给身边的朋友。
她现代的父母开了家小型加工厂,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之家,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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钝书生前世被各种狗血魔改剧荼毒,这种剧情放她眼里不过洒洒水,可古代的娱乐活动实在贫乏得可怜,柳媚珠也只好这样随便打时间。
三个人亲亲密密挤在床上,一边吃李子,一边津津有味地合看话本。
正到关键情节,书上光线昏暗,看字已有些吃力了。往窗外一瞧,天际乌云笼罩,远处传来隆隆雷声。
长安半个月没有下雨了。屋外是一条回廊,刚走出来就有一阵凉爽的湿气拂面而来。
回廊尽头,一位提着两个木桶的女冠缓步而来。她脸庞窄瘦,鼻侧两道法令纹,语气古板:“给,你们晚上会用到。”
有点像她高中的教导主任。
“谢谢您。”
出自这种莫名的敬畏,柳媚珠接过她递过来的木桶。初时还困惑这些木桶的用处,但很快,她就明白了这位女冠的好心。
大雨滂沱,柳媚珠只是去膳堂吃了顿晚饭的功夫,回来屋里就淹了。
高阳观地势低洼,又年久失修。柳媚珠望着到脚踝的积水愁,好嘛,索性挽起裤腿,光脚踩入水中,和木荷、松萝一块提桶往外泼。
忙活半晚上,总算屋里能睡人了,外头已经转为斜飘的小雨。夹杂着雨丝的晚风格外惬意,柳媚珠抻了抻酸麻的腰,放空思绪了一会儿呆。
正要回屋睡觉,回廊上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对方步子很大,披着蓑衣,身影颀长。
许淙山?不是说晚上不来吗?
可又见到人了,柳媚珠自然是很高兴的。于是赶紧地从屋里提起油灯,笑眼弯弯地迎上去喊他:“老……”
“公”
字还没脱口,她就顿在了原地。
因为来人将蓑笠摘了下来。灯光照清了男人清隽的五官,以及他眼下的泪痣。
许纵冷声道:“媚珠,你真是让我好找。”
柳媚珠其实没怎么隐瞒去向。
她是和许纵离婚,又不是社会性死亡,躲在道馆就永远不出来了。
熙朝社会氛围相对宽松,和那些礼教森严的朝代不同,中途还出过两个女皇帝,妇人和离再嫁之事常有,算不上离经叛道。
她只是不想再应付许家人了。
无论是吴淑兰,还是身前被她错认数载,蹉跎了两个人时光的许纵。
本以为短期内不会再见到他了。她偏过头,想要避开许纵的视线:“你怎么找来的?”
“问了马夫。”
许纵一语带过,他未带奴仆,得知柳媚珠身在高阳观后便只身策马而来。
他环视一周,处处破败不堪,她就在这里住了两天?
再一瞧眼前的妻子——散,素着一张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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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