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有老的护着,不好弄,现在老的不在了,弄到手里不是难事。
龙耀华的眼里闪烁着一抹兴味,喉头急不可耐的滚了滚,弄到手以后就打个笼子关起来,当小金丝雀养着。
男孩怯生生的喊,“龙爷”
“叫伯伯。”
“伯伯”
龙耀华眉间的戾气消失不见,很慈祥的揉揉男孩的头,指名让他明天去什么店,买什么牌子,什么款式,包括颜色。
男孩乖乖的记下来,不敢说一个“不”
字。
龙耀华开车回家了,家里有老婆,跟他是青梅竹马。
几十年的夫妻了,俩人也曾有过岁月静好,奈何经不住时间的折磨跟摧残,感情成了亲情,亲情成了习惯,习惯成了可有可无。
家庭还算美满,老大念大学,老二在高中,老三年后出生,四十多岁的高龄产妇生孩子很危险。
为什么还要生呢,因为老大老二都是女儿,他老婆想给他生个儿子,栓一栓他的心。
这些年一直就没如愿,今年终于怀上了。
有儿子了,谁不高兴啊,龙龙耀华也高兴,但那种心情没撑过一个礼拜。
龙耀华哼着小曲子下了车,后面突然伸过来一只手捂住他的口鼻,他挣扎了两下很快就陷入昏迷。
等他醒来时,自己人已经不在地下车库里了,而是在一个脏破的小房子里面,四周没有人烟,万籁俱寂。
手脚被绑着,龙耀华心里转了很多道弯,寻思绑匪是谁指使的,要钱还是要别的,他手上有几个不错的项目。
甭管要什么,只要对方开口,他就会答应,之后再查出来是谁干的,以牙还牙。
龙耀华刚冷静下来没一分钟,就有两个壮汉蒙着面推开门走了进来,其中一个人还架着一台摄像机。
一看这情形,龙耀华如被人当头敲了一锤子,他的嘴巴被胶布封着,喊不出来,只能出唔唔的声音,哪里还有威风八面的老总样。
两个壮汉没理睬,该干嘛干嘛。
没一会,杀猪般的声音就在这一片响了起来,持续了很长时间。
过了零点,裴闻靳才回到公司。
唐远闻到了他身上的烟味,“不是在戒烟吗”
“抽了一根,”
裴闻靳脱了大衣挂起来,“一时没克制住。”
唐远靠在床头,借着床头的灯光打量男人,眼睛眯了眯,“出什么事了”
裴闻靳说没事。
唐远招招手让他过来。
裴闻靳便朝床边走过去,腰背弯了下来。
唐远小狗似地在男人的脖颈里嗅嗅,“火药味儿。”
裴闻靳看着少年,没有说话。
男人的目光滚烫,能把人灼伤,唐远只撑了一分钟就浑身不自在起来,“别光看我不出声,我受不了。”
裴闻靳眉心微蹙,“你爸还没有消息。”
唐远嗯了声,情绪低落。
裴闻靳摩挲着少年微红的眼角,薄唇轻抿,“你身上的伤没好。”
唐远觉男人的鼻息有些重,他抬起头。
裴闻靳叹息,“可是我想要你。”
唐远愣愣的看着他,一时忘了思考。
裴闻靳目光深沉的凝视着少年,“可以吗”
唐远倒抽一口气,“一定要今晚”
裴闻靳没有给出回答,而是扣住少年的后脑勺,将他带近些,抵着他的额头,近距离让他看清自己眼里翻腾着什么东西。
唐远的呼吸乱了,心跳也乱了,他下意识抓住男人精实的麦色手臂,这几天没修过的指甲长了些,还被他啃过,层次不齐的,一下子就扎了进去。
半响他听到自己跟平时不一样的声音,“那你轻点。”
裴闻靳说,“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