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能让我的孙女去一趟,我给你们她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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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几千块的外快并不能让尚未实现温饱自由的人出去胡吃海喝。
几乎在到学校的第二天,林伶便收拾收拾包裹,拖着周欧尔一起去天桥下摆摊继续贴膜去了。
夕阳西下,太阳用尽全力将最后一丝热量撒向人间。
就连常年车水马龙的街道,在此时都带上了些许萧索。
林伶眯着眼看向天空,虽然还在夏日的尾巴,但是天已经开始比平时黑得要早了。
得,看来今天这一天的生意就这样了。
她百无聊赖地挠了挠脑袋,默默从天桥洞下坐起身,开始有条不紊地收拾自己的摊位。
这年头,贴膜生意不好做啊。
林伶有些唏嘘地感叹道,她看向同在一个天桥下摆摊的算命先生。
算命先生头戴墨镜,满头白,一副仙风道骨马上要飞升的唬人模样。
短短一天,他已经接待了快4个客人,按他的市场标价,一人两百块,这便已经挣了8oo元。
再瞧瞧自己,林伶开始查看自己的今天的营业额。
刨去成本,净收益1oo元。
“哎,不都说贴膜是个暴利行业吗?”
林伶有些苦恼地点点手机,“这贴膜行业不行啊。”
瞧瞧隔壁,再瞧瞧她。
这可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林伶抹一把辛酸泪,将自己的东西打包装好。
周欧尔正好回到天桥下:“这就收摊了?”
“哎,我得换个兼职。”
林伶长叹一口气,“这行当不好做。”
正说着,一个衣着靓丽、金短的女生收了太阳伞,走进天桥下面。
女生在天桥里扫视了一圈,最终目光停在算命先生的招牌上。
这架势一看便是准备找算命先生算命的。
林伶满脸羡慕地看向对方的摊位,偷偷和周欧尔说话:“我也开个算命摊位怎么样?”
“你还会算命?”
周欧尔有些惊讶。
“不会啊,”
林伶理直气壮,“但是那个算命先生也不会啊,反正都是胡诌,我肯定比他靠谱。”
周欧尔满脸被说服地点点头:“有道理。”
“陈爷爷好,我是杨伯介绍来的。”
金色短女生已经开始和算命先生搭话,“我是来求符的。”
求符?
这不是她擅长的领域嘛。
林伶的耳朵一瞬间便竖了起来,她下意识停住往外走的脚步,侧耳偷偷听那边的动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