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那双眼睛,几乎多看会,就会暴露出无数蛛丝马迹。
那个熟悉的身影慢慢从记忆里消散,他总以为这人是消失了,以某种特别的方式。
如此,就算再强迫自己去接受那张皮囊,好像也没什么用处。
厅白幻松开手揉了揉他的脸,除去皮囊,似乎还有更重要的东西在牵引。
“厅白幻……”
月明荞愣了会反应过来刚才的话不对劲,“不会。”
不会消失。
与这双眼睛相对,厅白幻难得笑了笑。
“现在我们谈谈这件事。”
厅白幻揉了揉他的头,指着月明荞的脸。
关于这具身体,月明荞刮了刮鼻尖,有些不适应的问了句,“习惯吗?”
厅白幻挑眉想了想,的确不太习惯。他见惯了那具身体,如今避免不了陌生。
“得适应一段时间。”
月明荞看着厅白幻一脸无奈的表情,忍不住笑,禁不住想挑逗。竟是笨拙的伸手去抱了抱,“我帮你适应。”
“……”
有些时间没见,月明荞的行为倒比他想的要主动。
“明荞,我们先谈事。”
厅白幻倒没推开,只是突然凑到他耳边,气息透过耳尖。
月明荞吓了一个哆嗦,下意识退了出来,脸红起来。上个身体的记忆还停留在,他本能的护住了耳朵。
也是在短暂的反应后,他才松了手,有些气恼,厅白幻像是故意的。
自己的小伎俩到底玩不过厅白幻,月明荞没打算继续,只好慢悠悠的把不久前生的事都说了出来。
夜澜对自己做的事,以及身体如何交换,自己醒来后又经历了什么。
月明荞半挑半选,唯一没说的,就是夜澜和自己同为穿书者以及系统的存在。这事比起身体交换,荒诞不减半分,厅白幻信不信是一回事,乱想又是另外一回事。
月明荞想了想,总结没什么漏掉的事,“我说完了。”
“他喝了你的血?”
厅白幻瞥了眼月明荞手腕的伤突然问。
“我也喝了他的。”
月明荞补充道。
“……”
厅白幻揉了揉额,看来心情不怎么好。月明荞安慰道:“其实现在已经不觉得痛了。”
厅白幻不知为何叹了口气,月明荞只好抓着他的手,没继续这个话题。
“夜澜做什么了吗?”
月明荞想起了不久前生的事,那位闯入的宫女所说,月公子突癔症。
这玩的又是什么花招?
“什么都没做。”
月明荞面露疑惑,厅白幻又解释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