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声。
“哈唔~轻点…啊啊啊~猪宝宝慢点?阿、妈妈没奶的…你吸轻点哦~不行呀~不……好硬好粗……宝宝好会顶吖?~”
软下去的腰被顶得在课桌上来回滑动,又好几次陈欢贺感觉自己都要被王江直接顶下去了,为此他不得不把腿根开到最大,好让大腿能完全圈缠在猪宝宝的腰身上。
“咕嗞~咕……欢哥妈妈的奶子好甜,又香又甜,欢哥以后也给精猪吃妈妈的奶好不好…精猪想吃欢哥的奶……”
王江鼻息急促,胯下也跟着起反应,鸡巴跟火钳一样又烫又硬。
陈欢贺被王江撞得眼睫上都挂满了热泪,他几乎生出错觉,王江下面那根已经把他们两个人磨在一起的裤裆都给直接捅穿出了洞,再下一次他的屁眼就要被大肉棒撑开,被肏得肠肉软烂外翻。
“啊啊啊~好硬……太重了哦哦…不想、不要了?啊~~不……”
陈欢贺嘴上胡乱叫着,整个人软成了一滩春水。
陈欢贺酥软的腿心现在一被重压,就会生出麻麻的,过遍全身的酥软感,还空得难受。唯有自尊心还支撑着陈欢贺,让他不至于像个骚婊子一样求着他的肥猪同桌欺负。
可逐渐的,王江的伏低做小,很好的填补了陈欢贺想要的尊重,更尤其对方还主动要做他的精猪,这点也导致王江在陈欢贺面前越来越顺眼了。
怎么办……要不然他就给他的精猪尝点甜头吧……
陈欢贺细细喘气,两只手沿着宽肥的腰背往下滑拉,来到了王江胯下热乎乎的鼓包处,他帮着拉开了宽松的裤腰松紧带,让王江那杆粗家伙从被磨得粘哒哒的内裤里解放出来。
“怎么……怎么又浪费这么多啊……”
陈欢贺嗔怪地撸了两把手心里糊满黏液的阴茎柱身,尤其在撸到鸡巴柱根,捞到又是充盈满涨状态的两个大囊袋,心神又是一荡。
陈欢贺眼角泛红,脖颈处都是一片粉红,他想,什么呀这是…正常人能这么、这么厉害的嘛,难道说王江他还真是头打精的种猪。
“呼…呼?……”
陈欢贺越想越羞,越想越难捱,想得腰肢都忍不住打起抖颤来。
“?都…都是我的,全部都是我的?~”
陈欢贺舔唇,把心里话都给说出来了也不自知。
鸡巴被撸握住的王江也很懂事,仍然是压在陈欢贺身上,不过没那么躁动了,只有粗腰还在一刻不停地小幅度耸动,他直勾勾盯着面露痴色的陈欢贺,享受粗屌擦在那片柔软手心的特别触感,一双不大的眼睛偶尔下瞥去瞄他欢哥胸前被吮得有些红肿的两个嫩奶尖,看得直冒绿光。
教室后门,一胖一瘦的两个人影亲密得贴在一起。
陈欢贺跪在王江的裤裆下,跟在器械仓库时的心情不同,陈欢贺愣愣地微微仰头,王江那处积压出的酸腥味似乎在他面前爆炸开了一样,他咽了好几回口水,可又迟迟没有动作。
王江等得也很难受,高高昂起的硬勃没人抚慰,一副要憋不住了的丑陋样子,只要他的欢哥张开小嘴呼气,他被温热气流喷到的翘弯柱头就会爽得直抖,继而流溢出黄白的浆液。
“?~”
陈欢贺眼睛酸涨,他觉得自己现在的模样太下贱了,可他又控制不住得把嘴巴里的小粉舌给伸出来,卷吐成中空下凹的肉缝,接住从上头流滴下来的拉丝的黄浆,然后嗲喏一声,把它吞咽进喉管深处。
这画面实在太有冲击力了。
王江胸口急切起伏,脊背跟窜了电流一样,肉棒柱端深红色的铃口被刺激得开了闸,滑涌出一股又一股的黄白色酪浆。
“唔~呜~?~呜呜~”
陈欢贺湿了眼睛,嘴巴一下就被散发出厚重味道的精液烫得粗喘。
陈欢贺头皮都爽麻了,一边哭,一边大张着嘴去接精。
可小嘴的容量毕竟有限,就算他一下不停地努力吞咽,也还是被火热的浓浆给射了个满脸,陈欢贺心跳如雷,觉得自己都要被精液溺毙了,这样一想,他已经疲软到起不来的小鸡巴在裤子里备感酸胀,差点爽得泄尿。
陈欢贺两条胳膊跪撑在地上,娇声嗲气地哼出啜泣,小口小口去含吸王江挂精的深色龟头,粉舌爱昵地舔剐王江带着骚臭味道的马眼,微肿的唇瓣让精液涂得亮晶晶的。
“你们在那边干呢?!这么晚了还不回家!!”
一声爆喝突然在教室门口响起,随之而来的,是一束刺眼的手电筒亮光。
已经暗下来的周遭,冷不丁地打进一道光,让保持着跪姿的陈欢贺瑟缩了一下。
丝丝白浊还挂在陈欢贺那张帅气俊俏的脸庞上,润透了他泛红的眉眼和樱唇,说不出的绮媚可人。
“大、大伯。”
懵怔住了的陈欢贺听见王江尴尬地喊了来人一声,然后提起他的裤子,侧了侧身,试图把跪着的陈欢贺给挡在自己身后。
外面的天色已经彻底黑下来了。
王强职业使然,临下班前特意绕道过来已经空了的教学楼层转转。
在走到高中部某层的走廊过道时,王强听到了一阵奇怪的呜咽声,像有女孩儿闷着嗓子一样细细的噎喘,叫声里很有感情,听在他耳朵里很是挠人。
王强多年老油条了,一时也不太分辨的清,是不是有哪个女同学在教室里被人欺负,又或者是小情侣之间进行的什么小活动。
他询声疾步过去,和以往那样出声呵斥,手里的手电筒却带着莫名的个人情绪打到了疑似被欺负的人身上。
一双雾蒙蒙的清纯泪眼还洇着水痕,嘴角上沾满了没来得及咽下去的精沫,泛红的鼻翼微缩,那张又怕又愣的漂亮脸蛋就这么被光照开了。
王强脑门咯噔一声,心也跟着急跳了起来,他蠢蠢欲动,下意识就想要抬腿过去,过去把地上被欺负的人儿抱揽进他的怀里好生安慰一番。
“大、大伯。”
直到另一个当事人的呐呐出声,打断了王强还在谨慎考虑自己该用什么做派去安慰人,才能不让人受惊、受委屈。
王强这才反应过来教室里头还有个参与者。
那人还是自己的亲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