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上岛成也摇头,“我的实力你应该相信的,对吧?”
锖兔无奈颔,确实,这么多年了,连他和义勇都能顺利当上柱,对方的实力怎么会不进步呢?
“那这个你怎么打算?”
顺着锖兔微笑的眼睛往下,上岛成也清楚在那白色印花外衣上看见一滩可疑水渍。
脑海里一瞬划过他在锖兔身上乱蹭的画面。
默然一秒,他略带尴尬笑道:“要不……你脱下来我给你用那河水洗洗?”
不过这大冬天的,真的很冷啊。
锖兔哪能真跟他计较这些?不过看见对方惭愧红脸的反应觉得好玩,竟鬼使神差点点头。
想到弄脏人家衣服,又想着是锖兔将自己及时从水里拎出来,上岛成也霎时更加毕恭毕敬,“锖兔大人您别动,小的来为你宽衣。”
突然不太习惯的锖兔:“……”
他不由想到之前在店内歇息时,上岛成也睡在床上,双手轻轻抓着他的外衣,哑声问他什么时候了的场景。
刚睡醒的人模样何其性感,那意味只有亲眼看见了的锖兔才能领悟。
“……不用了,我还是自己脱了洗吧。”
锖兔果断拨开那双伸过来的手,迈着僵硬的步子,转身逃似的走开。
因为他怕又被这人惹出火来,那感觉实在太糟糕了。
上岛成也不明白年轻气盛的锖兔在想什么,被突然拒绝,只好困惑地歪歪头,转头看向富冈义勇所在的方向。
话说水柱大人怎么这么安静?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才留意到不知何时安静站在另一侧的富冈义勇,下一刻骤然握紧抵在地上的日轮刀,身子难受地半跪在地。
而他握着刀柄的右手裸露出的皮肤,已经全部紫了。
这是中毒的迹象。
上岛成也看得一惊,飞快起身奔过去将人扶住,喊:“富冈?义勇?你还好吗?”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中了釜鵺那家伙的毒了?是什么时候……
富冈义勇半抬眼眸望他一眼,毒素蔓延过后已经让他有点耳鸣了,但他还是听清楚了白少年嗓音里的担忧和急切。
一向没什么弧度的嘴角微微扬了一些,不甚明显。
“你终于不在后面后缀‘大人’两个字了。”
说完,连眼前人的表情都没来得及看清,眼前一黑的富冈义勇便昏死在了上岛成也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