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证明着,这一切都是幻境,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幻境怎么将白珹给搞了进来。
但是,苏紊看着心若磐石,面色如冰的白珹,她眉眼染上动人心魄的滟绯。
第一次正真的第一面,可要给人家印象深刻。
她嫣红的舌头低在自己的后槽牙上,就在白珹察觉不对的时候,突然自己的剑不知何时被藏在苏紊裙摆下的东西卷了过去。
脸上强烈的风拂过,他微微侧过身,他一僵,有些诧异的簇眉,他低下头就看见那把属于自己的剑却被那笑盈盈的女人握在手心。
然后正一动不动的插。在他的胸膛。
鲜血飞溅,流出的血洒在苏紊的裙摆上,甚至连脸上也沾到了几分。
苏紊说:“诶呀!堂堂一个仙君竟然在一个幻境被我一个凡人刺伤,难以置信。”
随着她说完这句话,苏紊将手里的剑往里面捅了几分。
白珹也就是在此时才开始正眼直视这个女人。
他忽冷声轻呵一声,就在苏紊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周遭幻境突然一变,苏紊手里的剑也不受控制的脱离她。
她就见男人一身冷意,面不改色的将那把剑从自己胸膛取了出来。
还未等她要再说什么时,幻境变成了漆黑的林中,她深处其中还来不及查看一番,她的胸膛就被白珹如刚刚她对他一样,如出一辙。
感受到胸膛剧烈的痛苦,她难受的倒在地上,白珹居高临下看着刚刚还肆意妄为的苏紊。
然后就那样坦然自若将自己的剑收回袖中,他如雪山高处的大山,居高临下的看着因疼痛一直流血的苏紊。
看到苏紊竟然还能笑出声,忍着痛意对他说:“我以后一定会杀了你。”
白珹勾起唇角,难得的没有往常一样冷冰冰,淡声道:“蝼蚁竟有鸿鹄之志,有。”
然后他就转身离去,而至于躺在地上的苏紊,他则一副死了关我何事。
苏紊强撑着自己的痛意,站起身捂住一直流血的胸膛,然后从袖口找到自己黎修竹为她留的治疗上药的丹药。
一口吞下了,胸膛的血液流的没那么快,然后她倚靠在树木边上,歇息片刻,就将袖口的灵符撕碎,静等着对方过来找她。
也就是在等黎修竹的时候,她现自己的尾巴好像自己在动,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玩它。
她垂下眼帘,竟然现就是那个幻境里面出现的妖物在欢快的玩自己的尾巴。
她在心里冷笑,而玩的很开心的妖兽也不知道有股危险朝她而来。
她轻轻的扯着对方的一块皮肉拉到她面前,现自己被人拉着才知道自己被人现了,不停的挣扎,而因为受伤导致那个妖兽轻而易举的就逃离了她手心。
就在那个妖兽心里得意时,突然它咽了咽口水,它就那样被人提了起来捏在手心。
赶过来的黎修竹不虞的看着在自己手里不自量力的挣扎,抬头看向苏紊,见苏紊裙间有滩血迹。
他脸色微变,苍白俊美的脸上当即抿紧了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