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的谈话,张为民并不知晓,因为男女桌是分开的,所以刚刚的谈话,他压根没听到什么,只顾着和同事吹牛打屁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酒席散了,张为民牵着冉秋叶,送她回家,冉秋叶却把手抽了回去。
“怎么了?是不是刚刚冷落你了?”
冉秋叶盯着这张不算稚嫩的脸,她万万没想到,她想要依托终身的男人,年纪竟然比她小,这小两岁本不算什么,可不到法定年龄,就意味着她需要等至少两年。
在这个恋爱期只有三到半年的时代,是不太可能的,当然那些大学里爱的疯狂不顾别人眼光的除外,可冉秋叶显然不是那种活的太过自我的人。
她需要考虑家庭,考虑外人怎么看待这件事,她从小就是乖乖女,从未忤逆过父母,让她叛逆,让她任性的等下去,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
所以她很迷茫,就这样看着张为民,还是问出了那句话。
“你过了年才十九岁?”
张为民知道,坏了,被现了,其实他根本不介意比他大两岁的冉秋叶,他如今的身体的确过了年十九岁,但他前身可是已经三十多了,也就是说,心理年龄已经三十来岁了。
他喜欢冉秋叶不但不觉得她大,反而觉得十八岁,二十岁的姑娘,真好。
毕竟他心理年龄三十多了,看到年轻的小姑娘,当然喜欢,男人很专一的,无论自己多大,都喜欢十八到二十岁的姑娘。
而冉秋叶刚好二十岁,风华正茂,如同初开的花朵,芳香四溢,任君采撷的样子,他喜欢还来不及呢。
你让一个灵魂三十来岁的人喜欢十五六岁的才叫勉强,二十岁刚刚好。
“是啊,你很在意这件事吗?”
“你……,你知不知道,现在的你根本没法和我结婚?你这是不负责任的行为。”
说着冉秋叶哭着骑车跑了,张为民喊了几次都没回应。
冉秋叶说需要自己冷静一下,张为民也没办法,只能在身后慢慢跟着,看着她进入了小区,挠了挠头,烦闷不已。
早知道就不叫她来了,也不知道是谁多嘴多舌,唉……,坏我好事。
接下来几天,张为民带着礼物登门拜访,冉父冉母也知道此事,不过他们选择了尊重自己女儿的选择,无奈的张为民只好又把礼物拿了回来,静静等候冉秋叶的决定。
张为民很讨厌这种等人宣判自己的感觉,像是一个囚犯等待法官的审判结果。
可就如此放弃,他又心有不甘,这几天弄得他焦头烂额。
“民哥,有情况。”
这天突然薛五他们过来了,也不知道生了什么,难道是上次出货出现了纰漏?被公安抓住了舌头?
“怎么了?火急火燎的,火烧屁股了?”
“那倒不是,两件事,一件私事,一件新闻。”
有屁就放,磨磨唧唧,可不像你的风格。
“嘿嘿,上次那三条杂鱼,你还记得吧?”
张为民一琢磨,记起来了,你是说打劫丁秋楠的那三个流氓?
“没错,你不是让他们跟着段诚嘛?段诚嫌麻烦,让他们暗中保护丁大夫,谁知昨天他们回来汇报,说是现有个男的一直骚扰丁大夫,期间还生了冲突,那三个家伙冲上去把人打了,我让人把他们捞了出来。”
可接下来怎么办?您的给拿个主意啊,所以我就来了,第二件事和这件事没关系,是道上的生的事。
北城区有个叫小混蛋的,这几天听说杀了人,跑了,听说还是那片的顽主,有几个狠角色跟着这小子,几乎把北城区闹了个顶朝天,如今公安正在严查,准备抓这小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