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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放火龙下了车，慕斯开车冲回重案组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大家，这大概是唯一可能的答案了。眼下案件已经陷入了停顿，若人妖这条线再查不下去，这件案子估计会成为悬案。

既然是外国人，就要查这段时间的从东南亚来香港的人，ada李委托同事对此进行调查，依旧一无所获。因为泰国相关的法律制度，人妖就算拥有女人的身体，身份证明上依旧是男人，这样的人入境香港不会不被人注意。

难道又错了？

慕斯有些不安。

“或者我们这样想，假定的确存在这样一个人妖，没有相关的过境手续大概会是什么原因？”

ada李问。

两种可能，其一，是这么多年人妖从未离开香港。

第二，偷渡。

多年从未离开过香港的机率较小。

最大的可能是偷渡。

要查偷渡，最快的办法是让警局的同仁通过自己的线人来调查。

慕斯有些担心这件事会耽搁太长时间，线人不一定会那么合作。

这个问题却很快解决。

相较时刻猴窜在上司面前挣表现的ada李和周sir。素来低调的马sir竟早已及时从自己的线人那里得到关于人妖偷渡的消息。

马sir说，前段时间周sir和ada李都忙着查变性人和伪娘。被抢了活计，他无事可做，某天忽然意识到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人妖。

于是就顺着这条线查了下去。

运气不错，他有个线人认识蛇头。

案件发生前差不多三天前，的确有蛇头偷渡了一个奇怪的人来港。

据蛇头说，那个人似乎有胸，感觉是女人。可皮肤很差，隐隐看得见脸上的胡渣，有胡子自然是个男人，但他说话的感觉动作又极其像女人。

所以蛇头的记忆特别清楚。

“自然，我的线人不肯说出那个蛇头究竟是谁。”

众人也未再这点上再做纠缠。

慕斯留意到蛇头对人妖的评价：没有胸，有胡子，人妖并没有割除男性】器官，一旦停止服用雌性激素，男性特征就会慢慢显现。

人妖绝不会允许这件事情发生。

除非……

他已经穷困潦倒到买不起激素治疗的药物。

可是，戒指呢？

为什么不卖掉那枚戒指换钱呢？

“看来，这是一个人妖动了真情，渣男却永远不会改变的故事。”

泪点极低的阿美吸了吸鼻子。

“眼下我希望能顺利找到张志豪的遗体。就算是爱你就是吃掉你的戏份，张志豪也别被吃得太干净，至少让我们有个交代。”

ada李说。

蛇头大概知道那个人妖的去向，顺着这条线，要找到那个人妖的藏身地并不难。

次日清晨，马sir找到了。在郊区。

一户人家差不多两个星期钱将旧屋租给了一个人。那个租客应该是个男人，但动作有些女人气息，他说自己时常反串女角，习惯了。

将房屋出租后就那户人家就一起去大陆旅游，昨晚凌晨才回来，回来就发觉出租的那间屋子发出了恶心的臭味，而碰巧马sir找到那里，破了门，找到的却不止是张志豪的尸体。

狭小的出租屋中。

凶手抱着受害者殉了情。

通过身份证，慕斯知道人妖的名字——娜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