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不会知道守护者的出生,便意味着死亡。只沉声道:“管他什么狗屁守护者,你若做了我箫扶摇的女人,我便不会让我的女人在人界受苦。”
魏芝兰的眼睛泛着泪水,抚着箫扶摇的脸道:“不可能的,只要结界之力在,我便只会与俞壁城共生死。”
箫扶摇吻过她眼角的泪水道:“那我便,把结界之力破坏掉便行。”
他没有再说多余的话,只继续品尝着魏芝兰的香唇之气。
渐渐地,衣衫褪去,热烫的温度将彼此溶化,红点落下,魏芝兰的泪水随着她的眼角落到枕上,被箫扶摇吻着,被箫扶摇抚着,被箫扶摇疼着。
他把被他弄得筋疲力尽的人儿紧紧地搂着怀中,吻过她的额道:“告诉我,圣女是什么,结界之神又是什么,他与结界之力有何关系?”
魏芝兰偎依在他的胸膛上,脸上的红晕未退,这些看在箫扶摇眼中,像是一个被摘下来的红苹果般,让人不禁想再她身上咬上一口。
她轻声道:“俞壁城有传说,千年前,浮生大6中,并没有五行之分,只有红瞳族,与黑瞳族之别,且由一位神官作为帝君统领。”
“神官?这未免太扯了,然后呢?”
她顿了顿道:“后来,无论哪方面,红瞳族的力量也远远高于黑瞳族。而黑瞳族人生怕有朝一日,红瞳族会把他们赶尽杀绝,于是设了计,把红瞳族赶出浮生大6,再以五名当时黑瞳族的强者,于五个方位,落下了专门针对红瞳族的结界,让红瞳族不得再到浮生大6中去,黑瞳族便是后来的人族,红瞳族,也是后来的鬼族。”
箫扶摇轻叹道:“这也是鬼族流传的故事,但与圣女,结界之神有何关系?”
魏芝兰续道:“后来,因能力实在相差太远,那五行结界并不足以抵挡鬼族的反抗,鬼族还是破了其中一道结界,也就是金属性的俞壁城结界,回到了人族,把人族几乎杀尽。”
箫扶摇冷笑道:“若非人族把鬼族从故土中赶走,鬼族哪会把人族赶尽杀绝。”
魏芝兰并没有打算回答他这个问题,只缓缓道:“对于当时的神而言,人族也好,鬼族也罢,皆是他的子民,无论是哪方胜,哪方败,于他而言都是不忍目睹之事。于是,神便以己身,练化成结界,除了修补了金属性的结界以外,还在五行结界之上,再布下了一层强结界,把鬼族与人族,彻底隔绝,以避免一方灭族。”
箫扶摇若有所思地沉默着,魏芝兰看着他那俊得让人着迷的面孔,不禁又羞得低下头来,把头埋进了他的胸膛道:“在想什么呢?”
箫扶摇把思绪拉了回来,在魏芝兰的额上轻吻了一下道:“在想,若是结界把两界完全隔绝,你猜,我是如此到此处来的?”
魏芝兰听到以后,才惊讶地看着箫扶摇,却被他突然吻上了自己的嘴唇道:“不用想了,两界并没有完全断绝。我猜,你所说的结界之神,也可能只是流传下来,被你们后人封为神的人而已。可圣女又是什么?”
魏芝兰被他突如奇来的吻弄得脸蛋通红道:“金属地当年是唯一被鬼族攻破的结界破口,相传结界之神那时候为了能顺利修补结界且在外多布上一层结界,便让金属地的人,献上一名完壁的女子,作为修补结界之用,那便是,圣女。”
箫扶摇冷笑道:“无稽之谈,为何必须是女子,而且是完壁的,难道那结界之神是好色之徒?那我倒好,那神明的圣女被我要了,那现在结界是不是要破了?”
魏芝兰咬唇道:“别乱说。”
箫扶摇珍而重之地抚着她的头笑道:“好好好,我不乱说,我只是觉得,圣女什么的,都只是愚昧之人想出来的东西,就是要一个精神支柱而已。对了,还有守护者又是怎么回事?”
“守护者,便是当时布下结界的五名能士,是作为守界的人存在,若是结界破损,守界的人便会把结界修补,以。。。。。。以命作为代价。”
箫扶摇抚着她头的手稍稍停顿,道:“我就一个问题,你们历代圣女,是不是都是守护者?”
魏芝兰像是消化着他的话语般,想了想道:“我的上一代守护者也是圣女,但,据说,守护者也曾经有过男子的。”
“所以我才说,圣女什么的,根本是无稽之谈,我想,大概是不知道从何时起,你们金属地的人,想要得到百姓由心的奉献,便造出了‘圣女’一说,其实由始之终,只有守护者,没有圣女。当年以命修补结界的人,也只有‘守护者’这一个身份,别无他样。”
箫扶摇察觉到魏芝兰像是有些落寞的神色,他猜,大概这怀中的女子,作为圣女被养大成人,突然与她说,所有东西,皆为虚幻,一时间,也是难以接受。他把魏芝兰反了过来压在身下,静静地与她的那双明目对看着道:“想什么?想不通的事情便不要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