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臂受伤了。”
顾夕落蹙眉,应该是刚刚保护她的时候被飞刀划开的。
“小事情。”
“跟我走。”
她抓住他的手腕。
乔斯宴剑眉微蹙,她总是这么大惊小怪的。
女孩拉着他,他只能迈步跟上。
车里,她一边给他清理着伤口,一边道“你平时受伤了,都是不管不顾的吗?”
“不会死。”
他意思是,不会死,不重要。
顾夕落生气地加重了清理的力气,男人也只是蹙了一下眉。
“你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啊?”
顾夕落很生气。
乔斯宴默,望着女孩生气的模样,竟然觉得格外的鲜明。
“算了,你若是觉得太麻烦了就来找我,我有时间,我不觉得麻烦。”
顾夕落认真嘱咐。
乔斯宴漫不经心地嗯了下,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
包扎好伤口,顾夕落的手抚摸上他的膝盖。
“你有旧疾,为什么不治呢?”
“没学着这方面的。”
乔斯宴语气寡淡。
他学医,目的只有一个。
能更清楚地知道如何让那些人更痛苦的。
顾夕落叹气。
他真是太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了。
“有人说,坏人都是很惜命的,为什么你不一样呢?”
顾夕落明亮的桃花眼看着他。
“你不是说我是好人吗?”
乔斯宴反问。
倒是很有理的。
顾夕落无奈了。
“去我家吧。”
她对调理身体这方面还是很懂的。
乔斯宴没拒绝也没有同意。
两人回去她家,顾夕落就带着他进了自己的房间。
她房间是通体蓝色的布局,很干净漂亮,收拾得也很干净,床上甚至放着一只小熊。
顾夕落去准备药材,乔斯宴拽住了熊耳朵。
“每天都一起睡觉吗?”
乔斯宴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