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顾自伸手,要自己纾解,被他反手抓住手腕。
他欲言又止了半晌,闷闷地说,“用腿好不好?用大腿帮我夹出来。”
“……变态。”
余瓷嘴上这么说,身体倒是推他躺着,自顾自坐了上去。 到底是他受了罪。
余瓷解开他睡衣扣子,视线略过他的双眼,往下。
脖颈处好像被她无意间留下吻痕。锁骨处也被她抓挠出好几道红痕,她报复性地为他留下相似的痕迹。胸腹早已狼狈不堪,她好像被陈瑕染上了坏习惯,也喜欢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只是她不用牙。
前几日被陈永华砸茶杯的腹侧仍然淤青,昏暗的光线里,伤口看起来乌黑一团。有几道陈旧的伤疤,她也不知道来处。
顺着腹部的沟壑,铜头皮带抽打的痕迹嵌入陈瑕的上身。
余瓷的手指摸过其中一道,这总是令她惶恐,陈永华会对陈瑕下这么重的手吗?
她记忆里,他左手小臂上也有一道。
仿佛能勾勒出现场。
大概是天气的缘故,稍微有一丝烫的手碰到他伤口时,比寻常皮肤要更痒。陈瑕闷哼一声。他胸腹往下收,躲了一下。
陈瑕不喜欢她用那种怜悯的目光看他。
怜悯天性带着傲慢。
她有什么资格可怜她?她不过也是可怜虫一个。
“看够了没有?”
他这句话带着点不耐烦。
“又不是没看过。”
余瓷嘟囔着,又瞥了一眼腹侧最明显的那道伤口。
她双腿跨坐他身前,大腿夹住那物什,烫得好似要灼烧她大腿内侧皮肤。
双腿夹紧,手心被前端吐出的前列腺液濡湿,少女忍着手心的黏腻,上下刮蹭。
“你到底生得哪门子气?”
余瓷依旧不解。
他被陈永华打得不少,从没这么大气性过。
“……他自己打牌输的钱,要赖我身上,”
陈瑕被噎第二回,他自己也说不清缘由,索性换掉话题,“再夹紧点。”
余瓷烦他命令式语气,懒得跟他计较。又是被亲又是被咬,折腾了好一会儿,最后耐不住他求,由着他射在小腹上。
她刚松一口气,又被他按住大腿,双唇贴住小核,坏心地舔舐。方才本来就差一点,还坚持不到五分钟,余瓷喘息着泄身。
磨了好久,腿心隐约痛。
余瓷小腿还软,她有点匆忙地跳下飘窗,心跳好乱。仿佛有山雨欲来,将她淋个透彻,再卷入无法承受的漩涡之中。
她还没走两步路,身后陈瑕顺带一问似的,声音漫不经心地浮进她耳孔。
“你跟那男的,想处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