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算计他。爸,您信不信?他还得觉得是他占着我便宜了呢!”
……
还真应了何雨柱说的话。
阎埠贵提着两个人的渔具鱼桶回家,东西太多了,他一个人拿不完连忙招呼着阎解成过来帮忙。
“阎解成,赶紧过来搭把手!”
“嚯!爸!您钓上来这么多?一,俩,仨,四……我都数不过来了!”
“别数了,把这桶提进去。”
阎埠贵把自己的三条鱼递给了阎解成。
转身提着何雨柱的鱼往外走。
闻声赶来的杨瑞华刚好看到这一幕,立马拦住了阎埠贵道:“老阎,你拿着咱们家的鱼去哪啊?”
“什么咱们家的,是何雨柱家的。”
“何雨柱家的为什么在你这?”
阎埠贵被她问烦了,就把今天钓鱼的事情跟杨瑞华说了。
杨瑞华听完,气的直拍大腿道:“老阎呐老阎!你说你算计了大半辈子了,怎么就今天算不明白这个账了?你钓两条给人家一条,这多高的利息啊!高利贷都没有这么高的。你这不是让何雨柱给坑了吗?”
“你懂什么!”
阎埠贵一脸不悦,凶巴巴地道:“这叫授人与鱼不如授人与渔。柱子这不是在坑我,这是在帮我。没他的教学我能钓上来这六条鱼吗?给他点学费怎么了?”
杨瑞华脸上的表情,明显一副,你要不要听听看你在说什么。
阎埠贵也不指望她能理解了。
“行了不跟你说了。我都答应好柱子了,做人哪有说话不算话的。我去送鱼了。”
说罢,阎埠贵转头就走。
根本不给杨瑞华挽留的机会。
她站在院子里看着阎埠贵的背影像看个智障一样。
无奈之下,她摇摇头掀开帘子又进去了。
阎埠贵送了鱼回来,兴高采烈的,他还期待着何雨柱下回教给自己什么绝活呢。
他仰着头走路也没看脚下。
突然好像踩着什么硬邦邦地东西。
低头一看,自己最喜爱的财树已经惨死。
吓得惊慌失措也全然不顾文人的形象,歇斯底里的大喊道:“谁啊?是谁干的?是谁把我的财树给脆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