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轻声问了赵悬壶一句,赵悬壶愣了一下,而后回道:
“倒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不过一切都需要微臣测过药性方能定性。”
“如此,罢了,此事,不可与外人讲。”
“娘娘放心,微臣明白。”
赵悬壶点了点头。
“太子,进来吧。”
皇后说了一句,太子听罢,回头看了眼林怀义,脸上有些得意之色。
“三弟,为兄先进去了,你在此稍候。”
说着转身走了进去。
一进去,就看到赵悬壶站在皇后身边,床上躺着当今的陛下。
“父皇!!”
太子想也没想,直接朝着作痛苦状边朝着床边跑去。
“行了太子,这里没有外人,不必如此。”
皇后娘娘直接将他喝止,然后说道:
“你有什么想说的,想问的,就趁现在,如若不然,到时候在灵堂之上,可就没有机会了。”
太子听罢,赶紧起身:
“母后,儿臣是想问,父皇到底是怎么死的。”
“这个事情,赵太医,你来回答。”
皇后看向赵悬壶,赵悬壶赶紧朝着太子拱手道:
“太子殿下,陛下是忧心国事,劳累过度以至伤及心肺。”
“劳累过度?父皇向来忧心国事,如此,唉……”
太子长叹一声。
“赵太医,你出去,把陛下死因告诉三皇子。”
“微臣明白。”
赵悬壶说着走了出去,皇后娘娘看向太子:
“太子殿下,就没有事情,要问哀家吗?”
太子愣了一下,环顾四周,现没人,便拱手轻声问道:
“敢问母后,父皇的遗诏写的,是否……”
“不是你,但哀家看好你,所以,你知道该怎么做吗?”
皇后意味深长的问道。